被拽着衣领抽巴掌了,可高大威猛的李魁就站在那儿,嘴里叼着一根香烟,那样子看着就像是,谁敢过去就削谁。
李魁也看到了木春,一瞪眼,喝道:“看什么看!”
木春打了个哆嗦,说道:“我们……我们要走了。”
“那就快滚蛋,记住,以后不准来这里捣乱,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李魁极为霸气的说道,抽着香烟,他的感觉极为良好,可眼睛还是忍不住的偷瞄了不远处的黎青竹。
可再看黎青竹,目光却一直放在叶阳的身上,那美眸里似乎泛着光芒。
噗!
好似有一把刀子扎中李魁的心脏。
顷刻间,李魁恶狠狠的怒视叶阳,可叶阳已然转身过去陪酒了,根本就没看到他瞪眼,因此李魁这眼神算是白给了。
……
出了那条街,木春和牛有朋跟在耿农春的身后,木春还好些,但牛有朋一张脸都快成猪头了,眼睛肿着,看路都模糊的很,跌跌撞撞的,要不是木春拉着,牛有朋直接就倒地上了。
走了没多久,耿农春陡然转过身来,看到两人的怀里还抱着黑钟,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俩还真打算给老夫送终呢?这钟还抱着做什么,给老夫扔了!”耿农春怒道。
两人忙不迭的把怀里抱着的黑钟给扔到路边上,然后正襟昂首。
耿农春对着他们两人指指点点,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们两个咋就那么让老夫丢脸呢,看见你们俩现在这个样,老夫真的……唉,老夫怎么就收了你们两个当徒弟呢。”
成了猪头的牛有朋羞愧的垂下脸去。
而木春则是连忙笑道:“师父,您消消气,消消气,我们也没想到那叶阳会这么不要脸啊。”
耿农春道:“对,他就是不要脸!”
这是一个借口,在某种心理学上来说,一旦某人在因为某种事情经历失败之后,会找其他理由来搪塞自己,以此达到安慰自己的效果。
说白了点,那就是自我安慰!
“师父说得对,他不要脸,太不要脸了!”牛有朋也凑了过来。
啪的一声,可耿农春却是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你站远点,吓着老夫了!”
木春在旁看的嘴角直抽抽,陪着笑小声道:“师父,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吧。”
耿农春的眼中泛起阴冷:“当然不可能就这样算了!那叶阳竟然敢折老夫的面子,老夫要让他知道,在这江城市的中医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