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楚儿的。
抬头看了看棚顶,除了窗帘的架子安装的很结实其他也没什么,为什么说窗帘架子很结实呢,因为李学武看见窗帘的架子是被钢筋钉在了墙里。
这是要干什么?用窗帘架子“荡秋千”?也没个女人,用得着这么花花的东西吗?
见卧室和阳台也没什么特别的,搜了搜柜子,除了一些日常用品也没什么。
李学武背着手踅摸了一圈没有什么发现,转身便往外走了,路过摆在客厅的八仙桌时将一颗子弹坐立着放在了桌子上。
看了看屋里的摆设,将门口的灯关了,整个屋子陷入黑暗。
“卡哒”李学武又将门锁了,带着人下了楼往书店去了。
等回到书店二楼,让几个队员继续休息,自己则是站在窗口看着。
在等待的期间李学武抽了几只烟提了提神,等俱乐部散场,李学武拿着望远镜开始观察起来。
还是第一天的那个样子,两台车各自走了,一些人成群结队地往住宅区那边去了。
扈正权是最后出来的,当走到门口时往自己家望了望,身子勐地一顿,慢慢转身又往书店这边望了过来。
李学武就在书店二楼的望远镜里与站在俱乐部门口儿的扈正权对视着。
扈正权虽然看不到李学武但是能够感觉到李学武的存在,用手指比划成手枪状,对着书店这边开了一枪,转身往家走去了。
“凸(艹皿艹),还特么跟我玩这套,学人家玩霸气外露?”
李学武嗤笑一声,摇了摇头视线继续跟着扈正权直到他上了楼开灯。
不知道自己的那个小玩笑被扈正权看见会有什么反应,他跟自己玩虚的,自己跟他玩的可是实打实的。
不大一会儿三楼的窗帘被拉开,李学武的望远镜里扈正权抱着膀子端着一杯酒,站在窗口往这边望来。
也不知是否能够感觉到李学武的存在,扈正权举起白酒杯对着李学武敬了敬,然后撒在了阳台上。
“嗤~”
李学武嗤笑出声,这老混蛋也就会玩儿这种小把戏了,不知道是个什么段位的,跟自己玩起了心理战。
算起来两人也算是“同龄人”,李学武完全没有冲过去扁他一顿的冲动,就像猫和老鼠,不玩累了不想吃。
在撒完了酒以后,扈正权便把窗帘重新拉上,过了没有五分钟便熄了灯。
李学武把望远镜交给队员,自己拿着水杯去柜子上的暖瓶里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