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轻笑了几声,都没有再说什么。
要不李学武怎么说今天的局是生死局呢,上了牌桌的,没上牌桌的,这说的话都要把人吊起来判生死。
谷副书记的话里问的是现在的风应该怎么吹。
李副厂长则是反问这股子风应该由谁来吹。
书记的话却是表达了他的意思,无论谁要风,风怎么刮,这轧钢厂的团结局面不能倒,而且不能影响到个人家庭。
好么,给张国祁几个脑袋他也不敢在这儿鼓风啊。
所以才引了地震出来,表明上拍马屁,实际上是问问轧钢厂组织上啥时候还有地震。
这话问的就是在座的各位。
因为这屋里有一个算一个,都是能搅风搅雨的,要说引起个小地震还真不是胡乱说的。
因为上了牌桌,就有权利说话,毕毓鼎倒是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他四十岁了,在调度处工作快半辈子了,不想再闹腾,也不想再受折磨。
所以希望轧钢厂不要有地震,最好是风都不要有。
可要是不刮风,都风和日丽的,今天大家伙儿来干嘛了?
李怀德没有看坐在对面的毕毓鼎,喝了一口茶,眼睛盯着牌桌,嘴里却是说道:“要说这地震啊,我看保卫处的李副处长最有发言权嘛”。
“呵呵呵”
众人会心一笑,都知道领导点名点将了,就看李学武怎么回答了。
这些人里真的搞出地震来的可就只有李学武了,这位是真敢来的主儿。
还有,这位在真的发生地震的时候也是露了一把大脸的,那是上了钢铁报的青年先锋。
今年轧钢厂的先进个人不用问了,准是他。
再有,今年劳动模范的评选都有可能奔着全关的那种去了。
这小子忒会做工作,凡是手里干过的活儿准给你写成报道发出去。
要说干活儿可能有点本事的都不服气,但能写,还能发表,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了。
“要我说啊,发昏当不了死,听龙叫唤还不过年了?”
李学武站起身,拿了烟盒给屋里众人发烟,在发到牌桌的时候见着谷维洁瞪自己,笑着又把窗子推开了。
这今天的酒喝的有点儿多,大家怎么都红着个脸啊。
还有啊,几位男同志怎么坐在沙发上都不动地方了,几个都弯着腰啥情况。
他是真损啊,自己做的坏事儿还在这儿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