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供销社买布料去了,说是要做布拉吉”。
“呵呵呵~你妈也真是,都啥时候了”
王淑华笑着道:“布拉吉都是我们年轻那会儿穿的,现在的小媳妇儿们还都愿意穿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
李学武伸手就要进厨房帮忙,却是被干妈给推了出来。
郑树森看着干儿子也是满眼的笑意,见他被推出来,便摆手道:“让你妈忙活,咱都是帮倒忙”。
“就你说,让你帮忙你就偷懒”
王淑华听见了爱人的话,笑着嗔了一句,转身去厨房忙活了。
郑树森被说了也不在意,拉着李学武在院子里的阴凉下坐了,抽着烟,说着话。
“听说你丈人就在羊城了?家都要搬去了?”
“暂时是定在羊城了,不过家没搬”
李学武把烟头搁在了石桌边上,接了干爸手里的茶壶主动泡了茶。
手里一边忙活着,一边解释着:“是我丈母娘和她大嫂,一个奔羊城,一个奔长安了,我小舅子还在常山上学呢”。
“我就说的嘛,是你干妈在你家见着你丈母娘了”
郑树森说了一句,随后抽了一口烟,点了点头,道:“在羊城也好,消停”。
“他现在也累,不然我丈母娘也不可能去照顾他了”
李学武倒是没说别的原因,只说了丈人身体不好,也不是信不着干爸,是没有必要。
就是让所有人都认为丈母娘是去照顾丈人的,也让所有人都觉得丈人的身体不大好。
示敌以弱并不是什么寒碜的事儿,李学武在信里也是跟丈人讲了这个道理。
兵无常形,水无常势,人无常态,事无常规。
其实李学武不说,以顾海涛的能力也是能明白,君子当借力而行的道理。
郑树森倒是理解李学武话里的意思,沉默半晌,喝了一口茶,看向李学武问道:“你呢,最近怎么样?”
“呵呵,勉强支应呗”
李学武看了郑树森一眼,无奈地笑问道:“您都听说了?”
“问我干嘛~呵呵~”
郑树森笑看着干儿子道:“你还年轻,不能跟我学深沉,要有闯劲儿,也要有勇劲儿,正是乘风破浪的时候”。
“算了吧,我可不想当过河卒”
李学武笑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这个时候求稳没什么不好,反正我也没有什么大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