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酒,一般人他还不拿出来招待呢。
说实在的,喝了一年多了,他也没品出这酒是什么酒,有的时候像茅台,有的时候像西凤,怪极了。
但好喝,真好喝,你细品一品,甚至都能品得出山西汾酒的味道。
他问过李学武这酒哪来的,李学武只说是东北的小烧,纯好粮食找老师傅酿的,一般人还真买不出来。
你瞅瞅!
李怀德心里就笃定了,这酒一定是好的,因为一般人他买不来啊!
他叫栗海洋在市场上踅摸了好多家,就是没有这个风味的。
满四九城啊,各大商场都走遍了,稀奇古怪的酒都买回来试过了,没用,没有这个纯粹回味的滋味。
重要的是,这酒里面有内容。
李怀德笑呵呵地一杯又一杯,与对方小酌着,说的开心了,那必然是要所有人走一个的。
李学武一直没怎么喝,更没有跟对方打对战,只因为景玉农是女同志,所以替她接了不少酒。
可就是在他没上场真刀真枪拼的情况下,对方竟然全被撂倒了。
这在以往的酒宴上是不可能的,轧钢厂再怎么好客,也不能一个清醒的都不留啊。
不会是酒出了什么问题吧?
李学武看着也有些迷糊的李怀德差点吓了一跳。
等再看吕源深和景玉农两人,虽然喝的有点多,但并没有类似症状。
他的心这才重新放回了肚子里,真要因为那酒出了问题,他想找解药都找不着。
你就说把人送去了医院该怎么解释啊,难道说喝了勾兑酒了?
那酒是勾兑的,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勾兑,说起来挺复杂的。
送对方上车的时候,李学武满脸疑惑,吕源深也是迷糊着。
“就这酒量还出来喝酒呢?”
他今天没少喝,但很难得地下场时还自己能走,就是嘴有点不利索。
不过这并不耽误他嚣张了啊,牛哔了啊,对方倒下了,他还站着呢。
景玉农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给等在身后的李雪招了招手道:“扶我上楼休息一下,这酒劲咋这么大!”
李学武昂着脑袋看了看她,想着刚刚被栗海洋扶上楼的李怀德,心里还是担心着。
他想了要不回头往里再兑点水?
别特么干冒泡了啊!
轧钢厂主要领导没叫某些人给算计下去,自己喝酒喝下去了,那特么可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