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少坚心头恨意翻腾,可他不蠢,知道学韩信,强忍胯下之辱,狼狈离场,只待来日报复。
然而他没想过的是,他与韩信的差距,以及……秦尧并不是仗势欺人的泼皮无赖啊!
“秦少班,多谢你。”捂了这一会子,挨揍的那客人鼻子终于不流血了,一脸感激地上前道谢。
秦尧摆了摆手:“举手之劳,不当言谢,你们以后若是再在任家镇遇到那厮,可以第一时间去义庄找我,以免有人再被他欺负。”
闻言,众人感觉自身仿佛被加上了一层保险,一时间情绪高涨,纷纷答应下来……
“怎么处理的?”
下午,秦尧回到义庄时,手中拿着一个紫砂小茶壶的九叔从大堂走了出来。
“说了他两句,他答应以后不来任家镇了。”秦尧说道。
九叔诧异:“这么顺利?你怎么说的?”
秦尧举起右手:“这么说的。”
九叔:“……”
好罢。
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没什么值得惊讶的。
“师父,任婷婷呢?”秦尧抬头望了一眼院子,没瞧见那姑娘身影。
“回任府了,说是先回去处理一下家族生意,让你有空了去找她。”九叔说道。
秦尧点点头:“刚好我现在就有空,正好去找她聊聊。”
“聊什么?婚姻大事?”九叔目光一亮。
人一到他这个年龄,抱孙子的想法就会愈发强烈。他将仨徒弟视作儿徒,儿徒的儿子,自然与孙子无异。
秦尧没好气的挥了挥胳膊,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说着说着再吵起来,吵着吵着指定会打起来,打起来自己又不能反击,只能被动挨揍……就这流程,还说个锤子呀,爱咋咋地。
任府。
许久未出场的二管家任全跪在堂屋前,眼眶泛红,苦苦哀求:“小姐三思啊,家族生意,岂可贱卖他人?”
任婷婷穿着一套白色长裙,简洁素雅,亭亭玉立般站在堂屋前:“全叔,我这不是贱卖,而是聚拢资金,准备开辟一个新的市场。”
任全眼巴巴地看着她:“我不懂什么开辟市场,我只知道卖铺子就是在卖咱们任家的根啊!何况是十一间铺子一起出手,一旦您说的那什么市场开辟不出来,咱们任家就……”
他在任家过了大半辈子,虽说身份上是个下人,但确确实实把这里当家了,唯恐看到任府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