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有权对其做出惩罚。”罗昊掷地有声的讲道。
秦尧想了想,说道:“杨堃治安科科长的位子不能动,所有前来要说法的治安科成员集体免责。”
罗昊微微一顿,艰难地点头道:“可以。”
秦尧笑了笑,起身向门外走去:“那还等什么?罗先生,跟我一起去安抚那些惶恐的军装吧……”
在秦尧与罗昊的共同出面下,治安科成员们终于安下心来,逐渐散去,那种阴云压城般的压迫感顿时一扫而空。
而当他们散去后,罗昊第一时间带着从官们离开警局,连声招呼都没打。
“没有礼貌。”望着他们消失的背影,秦尧摇头说道。
“你从他身上咬下了一块肉,还想让他对你感恩戴德?”刘大龙嗤笑。
秦尧闻声望去,脸色诧然:“你怎么还没走?”
刘大龙嘴角一抽:“可算是见到什么叫做过河拆桥了……你还算个人吗?”
“说得你帮了我多大忙似的。”秦尧甩了甩手,讲道:“天色不早了,喊上杨堃,一起去洗个脚。”
“洗脚?”刘大龙满脸愕然。
他不理解。
天色已晚,一起去吃个饭还好说,一起去洗脚……
这,这,脚有什么好洗的?
“唉呀妈,哎呀我去……哎哎哎啊~”半个时辰后,刘大龙穿着一身丝滑浴袍,躺在白玉楼贵宾室内,随着一名身穿蓝裙黑撕的少女坐在他脚前,轻轻按捏着脚上穴位,嘴里不停发出满足的声音。
“你能闭嘴吗?”中间按摩床上,秦尧终是忍不住了,一头黑线的骂道。
“不是,这滋味……哎呀,舒服。”刘大龙瘫坐在按摩床上,脸色泛红。
另一边,杨堃暗笑不已,解围道:“秦先生你就别说刘元帅了,当初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也这模样。”
听他这么一讲,秦尧也不好再说什么,向自己脚边的小姑娘说道:“开背会吗?”
小姑娘脸蛋红红的,不知是擦了什么胭脂。
或许是因为手上用劲的缘故,鼻尖上浮现出一层薄汗。
“推背,开背,采耳,刮痧,指压,拔罐,鼻息,我都会。”
秦尧惊讶道:“全项技师?”
小姑娘摇头:“不算是全项吧,没有大活。”
“我想知道的是,指压和鼻息是什么意思?”刘大龙好奇问道。
秦尧说:“这两项不能现在做,需要单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