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阿威勐地抽掉烙铁,重新放回火堆里,转头向阿豪问道:“你说不说?”
“我说,我说。”
闻着空气中的湖焦味,阿豪顿时怂了,连忙讲道:“头发是我师父放的,他不想交饭钱。”
“很好。”
阿威满意地点点头,向险些疼晕过去的麻麻地说道:“不配合,活该你被烙。”
麻麻地眼泪都疼出来了,满心怨气地叫道:“你也没问啊,就是一直说不说,说不说,你直接问出来,我不就交代了吗?”
阿威瞪了他一眼,呵斥道:“非得是我问你才能说啊,看看你同伙,再看看你,活该你被烙。”
麻麻地:“……”
“真相大白了,为了给你们一个教训,从你们身上翻出来的钱全部充公,而且你们还要在这里被关押十五天,十五天后,希望你们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阿威教育道。
麻麻地受不了被绑在这里十五天,更接受不了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钱被人直接拿走,情急之下,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大声喊道:“我是茅山派传人,我师兄是林九,师侄是秦尧,你不能这么对我?”
“九叔?秦先生?”
阿威失笑:“你放屁,若你是茅山弟子,在义庄里面工作拿的薪水比我这个保安队长都多,还用得着赖那一顿饭钱?何况我一有事就往义庄跑,怎么从未在义庄见过你?”
麻麻地:“……”
这世道,说真话都没人信了。
“队长,队长,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阿豪叫道:“秦尧现在就在任珠珠家里,要不然您派人去问一声,如果我们骗您,怎么处置随您心意,如果我们没骗您,您也不至于得罪秦尧不是?”
见他说的言之凿凿,阿威心里是真泛起滴咕,挥手道:“来人,看好他们,本队长去去就来。”
看着阿威大步离开的背影,疼到死去活来的麻麻地骂道:“混账,你为何不早说这一点,早说哪怕一会儿,我就不可能被烙了。”
阿豪无语。
又没烙我身上,没在情急之下我也没想到这一点啊!
任洪洋府邸。
秦尧正坐在院中凉亭内假寐,一名门子带着阿威队长就走了过来。
“秦先生,秦先生。”不待门子禀告,阿威便一脸热情地招手。
“阿威队长?”秦尧诧异道:“你怎么来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