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实在放心不下的话,可以留下看着。”四目向老徐说道。
徐纪平摇摇头:“不看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本就不是一路人,何必再强往自己身上扯因果。”
四目笑道:“那我们现在就走罢,让恶人磨恶人便是。”
秦尧:“……”
瞎瘠薄乱讲。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师侄,钱开会的旁门左道之术很多,你与他斗法的时候一定要多加小心!”临走之际,徐纪平十分郑重地对秦尧叮嘱道。
“我知道,师叔,我会小心的。”秦尧认真说道。
“走啦,别磨叽。”四目拍了拍老徐的肩膀道。
秦尧亲自将两位师叔送出百货大楼,挥手告别后,返回四楼行政区,敲响郝静办公室的房门:“小静,你找一下葛兰磬,让她这两天去暗中保护张大胆。”
“是,老板。”办公桌后面,郝静起身回应。
……
……
“癞皮狗,记住我说的话了吗?”
城中村,巷口前,一身道袍的钱开沉声问道。
在其对面,一个满脸癞癣的长辫男子点头说道:“记住了,记住了。”
“记住就好,接下来就全看你的了。”钱开拍了拍他的肩膀,迅速转身离去。
癞皮狗独自一人,在巷口前等啊等啊,等了好久,终于等到满身大汗的张大胆,故意向他身上撞去。
“彭!”
双方相撞,身躯单薄的癞皮狗直接被撞退了两步,险些摔倒在地,惊的张大胆连忙赔礼道歉。
“是你,张大胆!”癞皮狗揉了揉发疼的胸口,故作惊喜地叫道。
张大胆眯起眼眸:“你认识我?”
“当然认识,我们还一起喝过酒呢。对了,你胆子还那么大吗?”癞皮狗故意激将道。
“那当然,胆子不大我早就改名了。”张大胆拍了拍胸脯道。
“我不信,打个赌如何?”癞皮狗笑吟吟地开口。
张大胆摇摇头:“我现在没心情打赌……”
“二十两银子。”癞皮狗突然说道。
张大胆:“……”
见他被自己镇住了,癞皮狗呵呵一笑,从怀中掏出十两银子,塞进对方胸口:“这是一半的定钱,等你在马家祠堂住上一夜后,我再将剩下的十两给你。”
“哎……”
“别哎了,就这么说定了。”癞皮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