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宝贝?”一休好奇地问道。
他宝物虽多,却都是佛门法器,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东西适合一个道士用。
“八面金佛镜。”
秦尧道:“有个邪法师要施术害我朋友,我需要用此宝锁定他的位置。”
一休恍然,痛快地说道:“你驱使不了八面金佛镜,我跟你一起去。”
秦尧端起茶杯,称赞道:“大师高义,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一休抬起茶杯,与其轻轻碰了一下,认真说道:“阻止邪法师害人是我辈修行者的使命,既是本分,何来高义?”
秦尧抿了一口茶水,轻笑道:“各人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在这时代,还能恪守修行者的本分就能称之为高义了。”
一休张了张嘴,终是无言以对。
“师父,您不是说那张大胆背后有高人庇佑吗,我们为什么要和他背后的高人死磕?您如果觉得收了钱,必须得办事,我们大不了去把潭府的金子退掉嘛。”马家祠堂不远处,小小山谷里,一袭青色道袍的道童一边扎着法坛,一边扭头问道。
肥胖秃顶的钱开坐在拿来的一个蒲团上,冷笑说道:“吃进你师父嘴里的好处,哪有再吐出来的道理?
那张大胆背后的确有高人不假,但师父我纵横江湖这么多年,也不是吃素的。
当面对战,我或许不敌他们一拥而上。可暗中斗法,再高的高人到我这里也得低头!”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又强调道:“这不是自卖自夸,而是对我几十年左道旁门修为的信心。敢和我作对,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听到这番话,道童适时的给出一个崇敬目光,令钱开心里很是受用,继续说道:“不知不觉间,你跟我也不少时间了……为师今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通过考验,从明天开始,我就传你遁地术与驭鬼术。”
道童精神一振,紧张又欣喜地问道:“师父,什么考验?”
钱开向四周望了望,招手道:“你且附耳过来,我慢慢给你讲清楚……”
时光飞逝。
夕阳落山,暮色将至。
张大胆如约来到马家祠堂前。
“大胆,给,三十两银子。”等候多时的癞皮狗从怀里掏出三锭银子,递送向前。
张大胆一把将银子夺到手里,轻车熟路的踏进祠堂,转身威胁道:“明日一早点来接我,敢耍花样的话,等我出去后一定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