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说着说着,玉残花泪如雨下。
既然不能反驳,那就现编出一個解释。
别管这解释有多少漏洞,暂时先将今日这关过去再说。
不过……报复袁德泰的事情不能再等了,以免迟者生变。
想到这里,玉残花泪水婆娑的眼眸中杀意一闪而逝。
围观者津津有味的听着故事,甚至有些心软的还在可怜玉残花。
可袁德泰心里却布满狐疑,在他这种老江湖看来,这说法太空虚了,几乎站不住脚。
“大妈,去拿五十两银子来,赔给这位中毒的小兄弟,当做休养费。”
只是现在明显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说的再多也是让人看笑话,他只好将所有狐疑都压在心底,当着所有看客的面,扭头向自家妻子高声说道。
听到五十两银子,围观的客人们一片哗然。
甚至有些家庭条件确实艰苦的观众都在心头懊恼、遗憾,为何刚刚吃包子的不是自己?!
有种病叫穷病,在某些时候,这是比绝症还可怕的疾病。
当上有老,下有小,全家人指望着你一個人生活,结果你还赚不到什么钱的时候,这种病就拖延至了晚期。
饿着肚子的老人,嗷嗷待哺的孩子,各方不断的数落及抱怨……足以击垮任何人的心志!
磅礴大雨中,有人摔了一跤,蹲在地上就开始嚎啕大哭。
他是在哭摔的这一跤吗?
他是在哭这场雨吗?
都不是。
这些加起来不过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所有委屈与心酸都在过去埋着呢。
放眼当今时代,在这个小县城里,五十两银子足以令五口之家改变命运了……
“好一個老江湖。”看着中毒者欢天喜地的接过银子,看着围观者们眼中不加掩饰的羡慕,秦尧不由得在心底感慨道:“近乎于完美的危机公关啊!”
“各位同僚兄弟,街坊邻居,今日之事罪在袁某,为防止类似的事情再度发生,金刀酒坊从即日起,无限期停业,直到找出下毒者,足以保证饭菜安全之后,再重新开业,届时,还望兄弟姐们,街坊邻居们大力支持。”袁德泰将所有宾客的神情尽收眼底,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抱拳道。
“下毒者太可恶了!”人群中,一名宾客大声说道:“袁老板,不说别人,等你再度开业时,我还来捧场。”
“还有我。”
“算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