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对着电视台讲虫洞理论，别人不管懂不懂，都将是科学界的一次地震。
李二牛觉得上电视不失为一次好的宣传，不明所以的道：“上电视相当于免费打广告，干嘛不上啊？”
“你不懂，本派门规共有七禁十不做，借助媒体的力量敛财，不合道门规矩。”方泽认真的解释道：“道士行走天下讲的是积德行善，咱不玩虚的。”
方泽执意不肯上电视，李主任有些失望，这么好的机会要是留给别人，一定求之不得。
学校出了这般年少有为的天才，他以前从来没听人说起过，教育搞到这种程度不得不说出了大问题。
世间有千里马，如果遇不上伯乐，也只能屈居在马棚里任人圈养。
“方泽同学既然如此低调，那老师也不强求了，以后要是遇到麻烦，你只管来校办公室找我，老师一定为你排忧解难。”李主任拍着胸脯道。
“会的。”方泽笑道。
李二牛很想上电视，这次事件如果曝光，他也能露露脸。
李主任的提议被方泽一口回绝后，整个人顿时觉得世界灰暗了，垂头丧气的道：“冒一次险不容易，别忘了这次的奖金。”
“方泽同学为学校办了大事，奖金的事改日就发放到你们手里。”李主任是个言而有信的人，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道：“对了，镜子里的女鬼抓到了吗？”
侯珊珊就站在李主任的旁边，只不过普通人看不到而已。
“抓到了，她也是受制于人，迫不得已才伤害了舞蹈老师。”方泽替女鬼解释。
李主任大吃一惊，道：“难道在此行凶的厉鬼另有其人？”
“不错。”方泽点了点头，道：“红衣女鬼其实是一中学子，三年前她考场失意，被负心汉甩了之后，彻底心灰意冷，一气之下投河自尽了，她死后被一位叫十方老祖的妖精控制了尸骨，一直屈居于此吸食普通人的元气。”
“镜子里的女鬼是三年前投河自尽的……侯珊珊？”李主任对三年前一中学子投河自尽的事情记忆犹新，这件事当时震动了整个明海。
因为这件事，一些媒体公然提出应试教育存在无限弊端，要求学校给受害人的家属一个交代。
“怎么，你认识她？”方泽问道。
李主任摆了摆手，道：“不认识，只是三年前的那场闹剧实在太气人了，现在想想就好像还是昨天发生的事一样，学习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社会不应该给十几岁的孩子施加过多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