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布衣挨个走到这些人身旁,但凡练出暗劲的,就在肩膀上拍一下,一下就将他们的功夫废掉。
周世爵看出华布衣的厉害,脸色剧变,等走到自己身边,他颤声问:“你……你是丹劲高手?”
不是丹劲,根本不可能这样随手一下就将人功夫废掉。
华布衣淡淡道:“你有这身本事,怎么不能混个好前程?偏偏要为恶一方,落得今日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言罢,他一掌拍下。
周世爵根本没办法闪避,只感觉周身暖洋洋的一片,然后身子就没了气力。他想运动内劲,却发现空空如也,感觉如遭雷击,双眼变得无神,脸上也全是绝望之色。
等华布衣废掉了这些行恶之人的功夫,张均便对众人道:“事到如今,你们是不是依然没话说?”
人丛中,终于站出一名老妇,她涕泪横流地开始痛斥周家人的罪过。由于沙场之争,她的丈夫、儿子,都被周家人送进了监狱,不明不白就死掉了,留下她一个孤老婆子,残喘于世,目的就是要讨一个公道。
有一个带头的,接二连三就不断有人跳出来控告周家人,一桩桩罪恶被揭发出来。
张均听到一半,便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正是冯玉龙的手机号。不久前,冯玉龙刚刚调到此地,成为负责政法工作的副省长,打电话给他算是找对人了。
冯玉龙接到张均电话很高兴,在听了情况后,道:“这件事你放心好了,公安纪检部门一定不会放过这样的社会败类,害群之马!”
省里一通电话打到市里,市里又打到县里,县里直接派公安人员赶到现场,控制了周家人,同时安抚民众,表示一定会把事情调查清楚。
而这时,张均和华布衣已经悄然离开了村子,继续行医四方。
忽忽又是一月,这天他们翻过几座大山,进入了一个小山村。此地风光秀丽,空气清新。走进村子里,张均就吆喝起来,可是他才喊了一声,旁边一户人家就走出位汉子来,好心劝说道:“那游医,咱们村子不需要医生,你们还是趁早回去吧,免得浪费时间。”
张均心中大奇,拆开一包十块钱的香烟,递了一根过去,道:“大哥,这话是怎么说的?难道你们村里的人都不生病?”
大汉是个烟瘾很大的人,他搓搓手把烟接过去,点上了才说:“倒不是没人生病,只是咱们山里住着一位老道爷,村民里有病有灾的都去找他治病,老道爷不给人打针也不给人吃药,就用手指在你身上点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