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就上山去带了一只刚刚长出毛的小鸟回来,就是现在的这只黑色乌鸦了。乌鸦是不祥之鸟,和风无衣一样,是不详的生命。
“小黑。”风无衣抚摸着肩膀上的乌鸦的脑袋,微微一笑,说道:“以后,我只剩下你了啊。”
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紧门,风无衣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在风无衣的胸口上赫然有着一个“莲”字刺青,刺青足足有三寸大。
“金莲,金莲,呵呵……你真他娘的应该姓潘!”风无衣无奈的笑了一声,拿起一把小刀,一刀一刀的将那“莲”字给毁去。
疼,相当的疼,锋利的刀划过,里面就出现了一滴滴的鲜血,风无衣忍着剧痛,一点一点的将胸口上的“莲”字毁掉,亲手将身上的肉割开,剜下来,一股浓浓的血腥之味弥漫开了来。
半个小时之后,风无衣的胸口已经是鲜血淋漓的,额头上满是汗水,但是他咬紧了牙,白酒在胸口上一倒,虽然能够把胸口上的血洗了,但是却更加的痛苦。
小黑落在桌子上,将风无衣剐落的碎肉吃进了肚子里面。
这天中午,风同袍和风同裳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毫不留恋的离开了这个家,看着自己的哥哥姐姐离开,风无衣明白,这个家散了。
散了,真的散了,这个家再也不是一个完整的家了,也许从一开始这个家就不是完整的吧。
散了,散了,突然间,风无衣感觉以前的日子是多么的令人感到怀念。
头七很快的就过去了,这些天风无衣一个人呆在这个空空荡荡的家里面,除了一只黑色的乌鸦陪伴自己,再也没有谁前来。
这一天一大早外面就传来了一阵汽车的声响,同时传来一声一声急促的敲门声。
风无衣起来,来不及洗刷,穿着一件短裤就向外面走了去,把大门打开,只见赵二伯一脸笑意的站在门口。
同时,一辆保时捷停在了自家门口。
“二伯,您老这么早来找我,到底有啥是啊?”风无衣不由的问道。
“来咧,来咧,你爹来接你去城里面享福咧。”赵二伯高兴的说道。
“我爹?”风无衣不由的皱起眉头来,对于自己没见过面的爹娘,风无衣是一点的印象都没有啊。
而这个时候,一名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他是我爹?”风无衣眼中露出疑惑之色。
“不是咧,不是咧,这位是你爹的秘书王巴丹,你爹在城里可是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