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做了?”
“咳咳咳!”一下子被自己唾沫呛到,薛木子捂住嘴巴大声咳嗽起来,小脸一片绯红。
慕以瞳“啧”了一声,给她拍着后背顺气,“还真是个小姑娘啊,这点程度都受不了?雷旭琛还真忍心对你下手。”
缓过劲儿,薛木子咬了咬嘴唇,怯怯的摇头,“没有。”
“没有?”显然,慕以瞳不太相信,“这么说,你们两个是柏拉图?雷旭琛能做柳下惠?”
是不是柏拉图,薛木子不知道,他是不是柳下惠,她倒是知道。
“他没对我,做那个。”说这种事,还是会让她不好意思。
可是对慕以瞳,薛木子又有一种说不出的信任感。
愿意,和她说这些。
另一边,两位男士也在讨论一样的话题。
“吃了?”
“没吃。”
“没吃?”
“嗯。”
“呵呵。”薄唇一勾,温望舒揶揄的笑起来,“你不行还是她不行?”
“……我。”
“你?隐疾还是,不对啊,传说中的**,不该吧。”
如果不是在这样浪漫的餐厅里,雷旭琛会选择给好友脸上来一拳。
没有红酒,他只能端起水杯抿了口,“舍不得。”
“你也有今天。”
“人家是正经女孩子,不该和我这样的人在一块。”
温望舒没说话,拍拍他的肩膀。
洗手间里,薛木子仔细的和慕以瞳汇报那天晚上的经过。
慕以瞳听到最后,对雷旭琛是深深的佩服起来。
这样的自制力,非人类啊。
要是秦兽的温先生有人家一半,她也不用每次上了床下不来。
“是我?”薛木子眨巴着天真的眼睛,发扬不耻下问。
她想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错,到底是谁的问题。
慕以瞳摇头,摸摸她的小脸,“不是你,是他。”
“他?可是为什么啊?”
“他不碰你,说明他还有点人性。”
“我,我不懂。”
叹息一声,慕以瞳搂着薛木子从洗手间走出,“你觉得,雷旭琛怎么样?”
“他很好。”说起他,薛木子脸红红,“他是好人。”
“错。”停下脚步,她勾住薛木子的下颌,凝着她的眼睛,“从你这个认知开始,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