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好,收东西就行了。”
“切,关心你一下嘛,好心当做驴肝肺,谁管你。”低嗤几句,慕晏晏左右开弓,拎着自己和妈妈的礼物上楼去了。
安静的坐了一会儿,挥霍之后的感觉并不是满足,而是更大的空虚。
想到那个让自己变成这样的臭男人,慕以瞳气恼的咬牙。
总要给他点颜色瞧瞧,不然这口气始终咽不下去。
只是到底从哪里开刀才好呢?
不往他的最痛处刺下去,恐怕他是没记性。
“天,这干什么呢?”
散步回来的慕毅和盛宛萍一进客厅,就看到了盛况。
慕以瞳站起身,微笑说:“哦,买了点东西,给您的让晏晏拿到楼上去了。”
“还有我的?”盛宛萍惊讶,“谢谢。”
“不用客气。”慕以瞳耙了耙头发,“小齐,你帮我把这些拿到我房间去。”
“好。”
“那我先上楼了,有点累。”
慕毅点头,看着她上楼进门,手臂被盛宛萍挽住,“老公,以瞳看上去怪怪的,她从来不会这样乱花钱啊。”
“嗯,我稍后问问。”
“好,问问她吧。对了,再过一会儿要去接肉肉了,我去换衣服。”
“好,我陪你上去。”
……
晚上温望舒来陪舒晓蕾吃晚饭。
其实不想让舒晓蕾亲自下厨,可是她却坚持,当她说不知道还能为他做几顿饭的时候,温望舒觉得一粒米都有千金之重。
咽下去,进到肚子里,就会一直往下坠。
吃了半碗,他放下筷子,沉声说:“姨妈,我和她说了。”
舒晓蕾夹菜的手指一顿,然后抬起头看着他,“说了啊?”
“嗯。”
“她怎么说?”
温望舒沉默了一会儿,“她很伤心。”
意料之中。
比她更伤心的,是他吧。
舒晓蕾放下筷子,慈爱的看着温望舒,又是那个问题:“恨姨妈吗?”
“怎么会。”
“望舒,相信姨妈,很快都会过去的。”
温望舒收紧手指,低低“嗯”了一声。
接下来的时间里,没有和慕以瞳联系,依照舒晓蕾的意思,他开始频繁的和白洛岚见面。
不是她,他只要戴上假面即可。
累是累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