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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深处的母亲,本是他最柔软的存在。
轻手轻脚的放慕以瞳躺在枕头上,他为她仔细的掖了掖被角,拿起手机去了外间。
落地窗前,犹豫半响,终于还是拨通了手里的号码。
不多时,那边有人接起。
朗朗的女声悦耳动听,“哥。”
温望舒嘴角缓缓勾起,问:“有没有打扰你?”
“没有,等一下,哥,我找个安静地方。”
听到那边开门关门的声音,然后四周就安静下来。
女声再次传来:“好了,哥,找我有什么事?”
“嗯,姑姑怎么样?姑父呢?他们都好吗?”
“好,怎么不好?我爸又带着我妈到处旅行去了,把我一个人丢在m国。”女声透着不满的抱怨。
温望舒轻笑,又问:“你呢?学业进行的怎么样?”
提起这个,女孩子叹口气,“累死我了,不过准备的差不多了。下周博士论文答辩,应该没问题。咦?”
一顿,女孩子疑惑:“哥,你打来就是为了问这些吗?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儿呢?”
望向窗外深深的夜色,温望舒自嘲一笑,“有点事,想拜托你。”
窗外的阳光被轻纱折了一下,柔和的洒进来。
慕以瞳揉了揉眼睛,睁开眼睛就见温望舒坐在床边看着自己。
“早。”
“早。”他笑了下,那笑容硬生生晃了她的眼。
见她目光痴痴,他低笑,往她鼻尖上捏去,“傻了?”
“喂!”慕以瞳疼的叫了声,一拳捶在他手臂上,“疯了啊你!得亏我这个鼻子是货真价实的,要是整过的,还不被温先生直接捏爆了!”
“好了,起床,肉肉早就起来了,就你还赖床。”
他说完,起来往外面走去。
慕以瞳拥着被子坐起身,伸了个懒腰。
肉团子丢给他爸照顾,温先生乐不得和儿子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晚上冰雪节开幕,到时候再汇合。
“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搅动着手里奶茶,伊丽莎白语气赞叹,“竟然默不作声的给温生了个儿子,那时候你也才20岁吧?你怎么想的?有没有做什么心理建设?”
慕以瞳轻笑,视线徐徐望向某处,“想听实话吗?”
“当然。”
“没有。没有什么心理建设,就是怀了,就生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