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月光共皎洁。
他在笑。
她也笑了。
时间,地点,对象是他,一切都是那么刚刚好。
好了吗?
慕以瞳张张嘴,声音却没有能够发出。
唇语,或许,他看得见,看的懂。
不对,是一定看得见,看得懂。
她看见他点了点头。
晋皓耙了耙头发,转身上车。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他们是刚好,他是多余。
不如,功成身退。
慕以瞳并没有发现晋皓的离开。
只要他出现,她的世界,只围着他一个人转了。
这是理所当然。
两两相对,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抱抱她。
好好的抱抱她。
“瞳瞳,过来。”
终于,张开手臂。
慕以瞳凝着他,轻轻摇了摇头,固执的开口:“不去。温望舒,你过来。”
话落,她紧张的盯着他。
更准确的说,是盯着他的腿。
她只是看见他站在那里,却不确定他能不能走过来。
温望舒明白她的意思。
深吸一口气,迈步。
时隔数月,向她走去。
而几乎在他迈出第一步的时候,某人已经,泪流满面。
他站定在她面前。
修长温暖的指,落在她颊上,揩去她眼睑下的泪珠子,熟悉的嗓音,暗哑的轻斥:“哭什么。”
“我爱哭就哭!”慕以瞳仰起头,瞪着他,“你管我呢!”
温望舒薄唇一勾,展臂,抱她入怀,喟叹服软,“好好,你爱哭便哭吧,我不管你。明天眼睛肿了你就高兴了。”
“啧!温望舒,你一回来就气我!”一拳捶在他背上,慕以瞳又哭又笑。
温先生就是有这样的本事,把她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瞳瞳。”
“干嘛!”
“没事,叫叫你。”
“无聊。”她嘟嚷一句,又咕哝:“抱紧一点啊!你没吃饭啊!”
下巴抵在她发顶,这个小女人,管教他又爱又恨。
爱的是她这张利嘴,恨的也是。
就这样抱着好久,久到,几乎以为下一秒就是地老天荒了。
“我们要在这里过夜吗?你不累?”
温望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