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阶梯下的宾客,此时还都沉浸在貂蝉方才的歌舞中,许多人耳边,甚至还萦绕着那绕梁的余音。
“众位!”貂蝉退出去之后,刘辩伸手从一旁的酒桶中舀出了一勺酒浆,对厅内的宾客说道:“今日本王大喜,众位无须顾忌太多,只管畅饮,若是心内有话,平日里不敢与本王说,今日畅所欲言,本王绝不怪罪!”
在酒盏内斟满酒,刘辩一仰脖子,把酒浆喝了个干净。
厅内众人也都纷纷端起酒盏,满满饮了一盏。
酒宴一开,众人纷纷推杯置盏,相互敬了起来。
刘辩并没有饮太多的酒,他一边同坐在身旁的徐庶和陈宫说着话,一边观察着厅内的宾客。
前厅宽阔,管青在前厅内置办的酒桌,少说也有两百多张。
秦军将领自是不消说,就连大秦的一些地方要员,在这厅内也是有着席位。
“你等不敢,某却是敢的!”正看着厅内众人,角落里突然传出了一个汉子的喊声。
厅内众人,由于是在刘辩面前,说话也都是很小声,并没有几个人敢大声喧哗,突然有人嚷了这么一嗓子,着实是与氛围有些不符。
循着喊声,刘辩朝角落看了过去。
出现在他视线中的,是个脸膛酱紫,约摸十五六岁的少年。
少年坐在厅内角落的一张矮桌后,正和一个大秦的官员相互瞪着眼睛。
看到那少年,刘辩小声向一旁的徐庶问道:“此子何人?既是坐于厅内,身份想来非同寻常!”
已经看到大声喧哗的少年,徐庶小声对刘辩说道:“不瞒殿下,此子并非贵人,只是安置时,他来的早了些,便安置于厅内。后来厅内桌案不足,却也不好将人赶出,只得由着他了。”
大声嚷了一句,厅内的宾客全都将视线转到了那少年的脸上。
少年也觉着有些造次,虽说与和他争辩的大秦官员相互瞪着,却也没有继续喧闹。
“少年何人,因何喧哗?”刘辩并没有向那少年直接询问,而是立于他身后的王柳开口问了一句。
“某乃义阳魏文长!”被王柳询问,少年站起身,抱拳躬身向刘辩行了一礼说道:“方才只是一时忘记了身在何处,才出声喧哗,还望殿下恕罪……”
“魏文长……”少年报出了名姓,刘辩愣了一下,赶忙问道:“你大号可是魏延?”
“正是!”刘辩一脸的诧异,少年更是被他一句话问的满心愕然,赶忙小心翼翼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