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一声。
虽说离开洛阳城的时候,刘辩等人已经是吃过了饭食,可乡野间的饭食,又是有着一种别样的滋味,一大盆鱼汤,还是被四人给吃了个干干净净。
吃罢了凡是,汉子家中的女人自去收拾残局,刘辩等人则住进了侧旁的耳房。
王柳、王榛身为随从,有主母在旁,自是不便同刘辩住在一间屋内。
刘辩和陶浣娘进了屋内,王柳、王榛向汉子讨要了一套铺盖,就在堂屋内铺了,和衣躺在了铺盖上。
大秦的乡间,百姓们的日子过的并不凄苦,每户人家都备办着火烛,用以夜间照明。
刘辩和陶浣娘居住的耳房内,一支独头烛台上,点燃着一根白烛。
白烛的火光虽是昏暗,却也是给屋内映上了一片昏蒙的光芒。
双手背在身后,站在窗口,凝望着窗外黢黑的夜色,刘辩面沉如水,半晌也没有和陶浣娘说上一句话。
默默的帮着刘辩将铺盖铺妥,陶浣娘轻盈的走到刘辩身后,轻声对他说道:“殿下,夜色深沉,还是早些安歇了吧。”
虽说是村姑出身,可自从嫁给刘辩,陶浣娘在王府之中也是潜移默化的受到了许多礼仪熏陶,而今的她,再不似过去那般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为人处事,也是落落大方,颇为得体。
在王府内,陶浣娘虽然衣衫简朴,可身为王妃,自是不可能去穿那种粗布深衣,她的衣衫也都是丝绸制成,只不过款式与民间民女相差不多。
而今真的穿上了民间女子的衣衫,麻布的衣衫更是将她那早已快要褪尽的质朴又重新烘托的淋漓尽致,使得她又恢复了许多当年在邙山小村中的清纯。
听到陶浣娘说话,刘辩扭过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一牵,对她说道:“浣娘,告诉本王,这些年,你可有想过邙山?可有想过当年居住的村子?”
“富贵不相忘!”甜甜一笑,陶浣娘轻声对刘辩说道:“人且如此,对家,又如何会轻易忘记?”
点了点头,刘辩伸手将陶浣娘揽进怀中,与她一同望着窗外的夜色,对她说道:“昔日在邙山,本王同唐姬住在你家,也是这般模样,每到夜晚,便会看着窗外的景致。”
“窗外的景致?”被刘辩搂着,看着黢黑的窗外,陶浣娘着实看不出景致有什么美好,眨巴了两下眼睛,小声向刘辩问道:“窗外一片黢黑,甚么景致也无,殿下看到的是甚么?”
“无有景致,便是最好的景致!”视线依然投在窗外,刘辩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