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福,侧身站到一旁,对刘璋说道:“不知主公驾临,小女有失远迎,还望主公恕罪!”
“小姐无须多礼!”朝严飞燕点了下头,刘璋跨步进入屋内,跟着他一同来到内圆的几名卫士,则手按剑柄,站在了房门两侧。
刚进屋内,刘璋就发现严颜躺在铺盖上,好似睡熟了一般,房间里还摆着一只铜炉,炉子上放着一只陶罐,陶罐里正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草药味reads;。
“严将军身子骨康健的很,如何说病便是病了?”看到严颜躺在铺盖上,刘璋小声向严飞燕问了一句。
“家父身子向往着实康健,只是年岁大了,易感些风寒!”低头站在刘璋身后,严飞燕轻声说道:“今日一早,家父起身之后便嚷着头痛,到了午间,不想竟是重了。医士也是请了,药也是服了,可还是不见好转!”
亲眼看到严颜躺在铺盖上,刘璋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里。
严颜紧闭着眼睛,好像睡的很熟,他也不好将严颜唤醒,看了一眼,便对严飞燕说道:“小姐放心,某回到府中,自会请益州最好的医士来为老将军诊治!”
“多谢主公!”向刘璋福了一福,严飞燕谢了一声。()
晓得这次是白跑了一遭,刘璋心内多少有些失落,又朝铺盖上躺着的严颜看了一眼,才叹了一声,离开了房间。
刘璋离去后,严颜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继续躺着。
一直等到守在大门外的家将跑回来,向他禀报刘璋出府去了,他才坐了起来,抬眼看向严飞燕。
刘璋亲自前来探视,让严颜心内更是觉着愧疚。
这位主公或许无有征伐天下的豪情,可他对严颜,却是不薄。
从他的目光中,严飞燕能够看出无尽的纠葛,轻声对他说道:“父亲莫非是心中不忍?”
点了点头,严颜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若是不忍,父亲何不将这场功劳抢到手中?”低下头,略略的思忖了一下,严飞燕轻声说道:“张松、法正,与主公关系并非十分相谐,假若秦军通过他们得到益州,主公性命或许堪忧。父亲不若前往秦军军营,同秦军主将好生谋划一番,得了益州,恳请秦军莫要伤了主公!”
“如此一来,某岂非背叛了主公?”摇了摇头,严颜说道:“这等事,为父如何做得来?”
“秦军强悍,且秦王日后必定为天下之主reads;!”晓得严颜是在顾念与刘璋之间的情谊,严飞燕劝道:“这益州,早晚都是要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