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河对岸,扯拽着绳索的蛮人有种究竟该不该再和汉人厮杀下去的狐疑。
不仅是他,河岸边上看到这一幕的所有蛮人,心内都是有着同样的狐疑。
多年与汉人厮杀,益州军也是从来没有挺进过蛮人地界,反倒是蛮人,给汉人招惹了不少的烦扰。
过河的蛮人越来越多,到了后来,每个蛮人临过河之前,都会转过身,向押解他们的汉军兵士们行个蛮族礼。
看着这一幕的汉军,一个个都是面无表情,将蛮人依照秩序割开绳索放行。
越来越多的蛮人过了河,就在大多数蛮人渡过河流时,他们登岸的那一侧,出现了无数黑黢黢的身影。
自过了河的蛮人背后,一大群蛮兵涌向河岸,领着蛮兵的,是一个骑着小矮马的蛮人将军。
那蛮人将军到了河岸边,见河岸上站了不少蛮人,眉头一拧,朝身后跟着的蛮兵摆了下手。
跟在他身后的蛮兵,立刻涌向了那些才登上河岸不久的蛮人。
冲到那些蛮人近前,蛮兵根本不听他们多说,将他们一个个踢翻在地,扭了起来。
虽说是在夜间,对岸发生的事情看得不太真切,可从人影,还是影影绰绰能看出些什么。
过了河的蛮人被撂倒在地,河中间的蛮人,连忙掉头朝回走,那些在汉军兵士身旁,根本还没来及过河的蛮人,则是说什么也不肯往河岸边去。
汉军兵士驱赶着被俘虏的蛮人,可那些蛮人宁愿站在水中,也绝不肯渡河。
眼看着这一幕,领着这队汉军的军官向身旁的一个兵士说道:“速速呈禀将军,就说过了河的蛮人被他们自家人撂倒,其余蛮人不肯渡河!”
兵士应了一声,飞快的朝着营地跑去。
率军挫败了蛮人的偷袭,诸葛均才回到帅帐,正打算歇息,帐外就传来了一个亲兵的声音:“启禀将军,被俘获的蛮人不肯渡河!”
听说被俘的蛮人不肯过河,诸葛均愣了一下,连忙站起,跨步走到帐外,向传报的兵士问道:“怎么回事?”
“回禀将军!”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那亲兵说道:“据说是对岸蛮人,将过河的蛮兵悉数撂倒,以至于他们不敢渡河!”
“叫上向导!”得知对岸的蛮人向他们自家人动了手,诸葛均眼睛一眯,吩咐了亲兵一句,跨步先朝军营外走去reads;。
诸葛均在一群亲兵的簇拥下,先行离开了军营,得了命令的亲兵则找向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