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听到这个名字,刘辩眨巴了两下眼睛,把站在眼前的道人从头到脚打量一遍。
在他的印象中,左慈至少已经一百多岁,即便是修道有方,也应该是鹤发童颜,绝不可能看起来像是个四十多岁的人。
“你是如何晓得朕的身份?”眉头微微蹙起,向四周看了看,见没人留意他们,刘辩压低了声音小声问了一句。
左慈正要开口说话,刘辩又接着说道:“莫要装神‘弄’鬼,说出什么掐指一算的话来!”
正打算开口说出的话被刘辩给堵了回去,左慈脸上‘露’出一片尴尬。
“山下探子前来告知,说是有一队人马在陶家庄!”心知骗不过刘辩,左慈才压低了声音对他说道:“陛下在陶家庄是丝毫未有掩饰,不过离开庄子,才掩藏了行迹!贫道又派出人手一路跟随,发现陶家庄少了许多可能,便晓得是陛下来了!”
“你今年多大年岁?”盯着左慈,刘辩眉头紧紧蹙起,向他问了一句。
“贫道今年四十有四!”抱拳朝刘辩深深一揖,左慈压低了声音说道:“由于粗通一些‘药’石之道,贫道也是时常施‘药’救人。到了此间,却是遇见一干强人,将贫道掳至山上,不许下山,整日里却是打着他们给贫道取的名号,四处招摇撞骗!”
“如此说来,你是晓得河中尸首的事了?”从左慈的话中,刘辩隐隐的感觉到这件事不简单,于是小声向他问了一句。
“晓得!”朝四下看了看,左慈低声说道:“乃是强人内讧,一些人吃了贫道配出的‘药’草,昏‘迷’之后被丢进河中!”
他这么一说,刘辩顿时明白了过来。
眼前的这位左慈,并不像于吉那样懂得许多道家法术,他所谓的法术,不过是一些类似医理的技巧。
所谓撒豆成兵、呼风唤雨,无非也是那些利用左慈的人故意做出的噱头。
“我等沿途诛杀他们手下,莫非他们没有半点反应?”想起路上诛杀的那几个人,刘辩小声向左慈问了一句。
撞见术士坑害平民,以刘辩的脾‘性’,自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刘辩之所以这么做,也是因为在他的背后有着近百名皇宫卫士。
皇宫卫士个个剑术了得,纵然对方有千余人,也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可眼下进入山林的,只有刘辩和王榛俩人。
山林中的汉子人数并不是很多,凭着王榛,完全有能力将他们全都诛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