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并不是很大的房舍。
进了屋内,众人看见蒯越正端坐在矮桌后,看着桌面上展开的一副书卷reads;。
由于离矮桌还有数步之遥,众人并不能看到他面前的书卷中记载着什么,只能看出蒯越十分专注,好像正在研究着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蒯越并没有起身与众人见礼,听到脚步声,他头也没抬,只是伸出一只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诸公且坐!”
来到这里的许多人,昔日比蒯越地位还要高一些,尤其是蒯良,在荆州风生水起,刘表故去之前,蒯良与蒯越虽是兄弟,二人在荆州的待遇却是天壤之别。
以往高高在上的众人,如今却是被蒯越轻视,心内顿觉不爽。
相反的,文聘等原本地位就不如蒯越的,反倒没觉着什么,纷纷向蒯越行了一礼,站在一旁等着蒯良等人坐下。
“才一日不见,异度气度便是不凡!”冷笑了一声,蒯良的一双白眉‘毛’挑了两下,‘阴’阳怪气的对蒯越说道:“我等前来拜会,竟是这般托大……”
“兄长莫恼!”并没有抬头,视线依旧停留在书卷上,蒯越淡淡的说道:“某正思忖着,该如何向庞丞相为公子与夫人讨要更多好处!”
“献出荆州,可是你的计策?”紧锁眉头,蒯良冷冷的向蒯越问了一句。
直到他问出这么一句,蒯越才抬起头看着他和进入屋内的众人,同样锁起眉头,向蒯良反问了一句:“若是不献出荆州,你等以为荆州可保?”
被蒯越如此一问,包括蒯良在内,众人都是一愣。
将书卷朝前轻轻一推,蒯越站了起来,朝蒯良等人走近了两步,眉头紧锁冷冷的问道:“诸公来此,莫非是要对某兴师问罪?”
“景升公方才亡故,你便将这荆州拱手让人,岂是得人俸禄者所应行之事?”虽然一开始就被蒯越来了个下马威,蒯良却还是说道:“即便荆州早晚落于他人之手,也不应是我等拱手送出?”
“此言差矣!”摆了摆手,蒯越对蒯良说道:“我等虽是景升公幕僚,荆州却是大汉疆土,我等也是大汉臣子。得景升公俸禄,便是得大汉俸禄。食大汉俸禄者,不为国优思,岂是为臣之道?”
本打算来到此处质问蒯越,蒯良早就组织好了许多语言,可刚见到蒯越,他就发现,真正的辩论一旦展开,他完全没有足够的论据来证明自家的正确。
灵帝当年为平黄巾之‘乱’,将各地刺史加封为州牧。
刺史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