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出去这半日,只是着人回来取了些铜钱,着实让老朽担忧不已。”
“大司农多虑了!”朱儁向他行大礼,始终让刘辩感到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毛躁,他也不回礼,朝朱儁摆了下手说道:“有何事要对在下说?”
“请先生随老朽前来。”站在身后家仆撑着的雨伞下,朱儁微微躬着身子,向刘辩做了个请的手势。
当刘辩抬脚跟着朱儁向后院走的时候,典韦扭头朝一旁的周仓看了看,小声说道:“听闻此老乃是朝廷大官,如何会对先生这般恭谨?”
“日后你便会知晓。”朝典韦看了一眼,周仓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抬脚紧跟着刘辩朝后院去了。
站在那里愣了一下,典韦也紧跟着朝内院去了。除了他们二人,还有两个汉子不顾身上被雨水淋透,跟在刘辩身后进了内院,其他人则各自回房更换干爽衣甲去了。
虽然典韦和周仓说话时声音不是很大,可先一步走开的刘辩还是听了个真切。
典韦给人的感觉有些莽撞,像他这样的人都能看出朱儁的举止有些古怪,别人就更不用说了。
跟在朱儁的身后,经过那条长长的木质回廊,刘辩来到了头一天见朱儁的房间。
这一次朱儁并没有在门口安排家将守门,刘辩和唐姬进屋过后,典韦与周仓也紧跟着走进了屋内,那两个跟在后面的汉子则在进屋之后站在门后,将房门关了起来。
“罪臣叩见殿下!”众人进屋之后,朱儁两腿屈起,跪在刘辩面前,仰头看着刘辩说道:“罪臣得到消息,牛辅已然带人前往此处,请殿下务必小心为上。”
朱儁的话刚一说出口,除了唐姬和先前已经知道刘辩身份的周仓没有表现出吃惊的样子。刚归附的典韦和两个站在门边上的汉子都是一脸的愕然。
典韦只想到刘辩一定是个贵人,却从来没有想过他竟然会是一位殿下。而那两个汉子跟随刘辩走了一路,也从未听刘辩透露过身份,朱儁这么一称呼,倒是把他们给吓了一跳。
“哼哼!”刘辩双手背在身后,冷哼了两声,把脸一冷,对朱儁说道:“牛辅如何知晓我等在此处,恐怕大司农比谁都要清楚吧!”
刘辩这么一说,朱儁连忙把头低下,竟是连看也不敢多看他一眼。
“董卓老贼一心要置本王于死地而后快,没想到你朱儁竟然也是董卓的同谋,倒是我弘农王看错了你这老臣!”刘辩一甩袍袖,把身子背了过去,冷声说道:“朱儁,我且问你,你为何要暗中向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