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手持着长剑,几乎同时自下而上将长剑朝那两个兵士的头顶扎了下去。
长剑垂直着扎进了两个坐直身子的兵士头顶,那两个士兵身子一怔,甚至连喊都没来及喊上一声,就没了气息。
俩人拔出长剑,两具头顶被长剑刺穿的尸体喷溅着鲜血栽倒下去,飚射的鲜血喷了一旁的另几个兵士满脸满身。
几个被鲜血喷到的董卓军兵士从梦中惊醒,纷纷坐了起来,一个个满脸茫然的伸手抹着溅到脸上的血浆。
不等他们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刘辩等人飞快的朝他们蹿了过去,手起剑落,将他们一个个劈翻在地。
当刘辩手中长剑划出一道半月形的光弧,切下最后一个董卓军兵士头颅的时候,他扭头朝不远处生满野草的野地看了一眼。
太惊险了!
此处距离镇守河岸的董卓军主力,绝对不会很远,只要有一个兵士发出了喊叫,刘辩等人可能就要面临众多董卓军官兵的围堵。
与周仓、典韦将这群董卓军官兵的尸体拖到相对隐蔽的地方,刘辩向俩人招了下手,快速朝着百余名汉子藏身的地方蹿了过去。
解决了河岸边上的董卓军,一整夜,刘辩只不过是简单的打了个盹,他在等待着,等待着第一抹晨曦从东方升起。
东方的天空,现出一抹鱼肚白,晨曦穿透夜幕,投射在大地上,给大地带来了些许昏蒙蒙的亮光。
长长的草叶上挂着几颗晶莹的露珠,在昏蒙的晨光下,折射着七彩的光晕。
刘辩轻轻拍了拍躺在身旁正熟睡着的周仓,等周仓醒转过来,朝他哝了哝嘴。
睡意朦胧的周仓一骨碌翻了个身,弄醒了周边的几个兵士,示意他们把其他人都给唤醒。
百余名汉子很快都被唤了起来,等到所有人都做好了准备,刘辩向他们招了下手,率先躬着身子,朝河岸边蹿了过去。
长满深草的野地与遍地嶙峋乱石的河岸之间,有着五六步寸草不生的过度地段。
夜间刘辩领着典韦、周仓从这里穿过,由于有夜幕的遮蔽,而且他们的人数很少,只是一闪身就钻进了嶙峋的乱石丛中,董卓军的岗哨很难发现他们的行踪。
眼下天已放亮,负责监视四周环境的董卓军兵士比夜间增加了许多,刘辩等人的队伍又很长,在穿过这块片并不算宽阔的过度地带时,他们的行踪很快就被值哨的董卓军兵士发现。
“将军!”望着远处刘辩等人蹿向河岸边的身影,一名董卓军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