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转到了他们身上。
刘辩也不理会那些目不转睛盯着他和赵云的人,环视了一圈店内的摆设,选了处靠窗的矮桌大咧咧的坐下,向堂倌喊道:“店家,给我兄弟二人来两角好酒,另外再弄些下口的吃食!”
堂倌看了刘辩一眼,也不理会他和赵云,转身走进后堂。
“我怎么总觉着这地方让人感到浑身冷飕飕的!”扭头看着堂倌走进后堂,赵云在刘辩对面的一张矮桌后坐下,压低了声音对刘辩说道:“为何要晚间来到此处?白日来此,岂非更好?”
“白天来,恐怕我要等的人不会到!”一只手放在桌面上,食指和中指轻轻叩击着桌面,刘辩扭头看着没有窗页的窗口,对赵云说道:“若是此处不古怪,我反倒会觉着奇怪了!”
二人说话的当口,堂倌从后堂端来了两角酒和一盘成坨成坨的白水煮肉。
酒与肉食摆在二人面前的矮桌上,刘辩和赵云都没有去吃,赵云警惕的环视着屋内正在喝酒的客人和堂倌,而刘辩的视线却始终停留在窗外。
“来了!”过了好一会,刘辩嘴角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对赵云小声说了句。
赵云愣了一下,随即扭头朝门口看了过去。
出现在赵云视线中的,是个穿着青色麻布深衣的老者。老者进了酒肆,朝堂倌招了招手,把堂倌叫到面前向他问道:“客人可否来到?”
“回先生话,客人已然来了!”堂倌躬身应了一句,抬手指着靠窗边坐着的刘辩和赵云,对老者说道:“已然在此等候多时。”
老者点了下头,转身朝桌边走了过来,到了刘辩和赵云面前,双手抱拳躬身说道:“草民见过弘农王,见过赵将军!”
“先生既已与本王相认,何不将此等障眼之术撤去?”抬头看着站在面前的老者,刘辩嘴角撇了撇,冷笑了一声说道:“当日先生不辞而别,可是让本王好生困扰了些日子。如今又要本王与赵将军平白的多走了许多冤枉路,心内岂能安稳?”
“殿下果真与常人不同,竟能看穿草民法术!”老者尴尬的笑了笑,随后抬手朝身后一挥,笑吟吟的对刘辩说道:“当日草民只是临走之时留了个暗语,殿下便知要来此处寻找草民。聪慧如此,想来已是知晓草民意图……”
老者挥了下手,四周的场景陡然变幻,酒肆中的客人和堂倌眨眼间全都消失不见,出现在刘辩和赵云眼前的只是一间点燃着白烛的民宅。
房间里空荡荡的,甚至连张草席都没有。刘辩和赵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