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青进入坊内时,每张矮桌后面,都已坐上了正欣赏歌舞的客人,其中有两个客人还怀抱着身着薄纱的娇娘,大手塞在娇娘衣衫内,正在不住抓摸极尽轻薄着。
看着歌舞坊内的景象,管青紧紧的拧着眉头,若不是方才刘辩对她说过,想要离开渔阳,就得一切听凭吩咐,她早已是转身走出这充满浑浊之气的大厅。
刘辩与管青进了歌舞坊,两名跟在他们身后监视并负责保护的年轻汉子随即跟了进来。
扭头向那两名跟进坊内的汉子看了一眼,刘辩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好像很享受的欣赏着舞娘曼舞。
“几位客人!”与管青并肩站在临近门口的位置,刘辩才刚看了片刻,迎面便有个女子向他们走了过来,到了他们面前,那女子脸上堆满笑容,向刘辩等人问道:“客人前来,是鉴歌舞还是需娇娘陪伴,抑或是吃些水酒?”
走到刘辩等人身前的女子,大约三十来岁光景,脸上皮肤略略的显得有些粗糙,一笑起来,眼角上爬着几条细细的鱼尾纹,细小的皱纹挤着涂抹在脸上的厚厚脂粉,使得脂粉都“朴索朴索”的向下掉。
“几样都要!”看了那女子一眼,刘辩语气中透着几分玩味的对她说道:“只是不晓得此处可有能让人爽快些的娇娘,可莫要寻两个如同木头一般不会动弹的前来应付。”
“先生这是说的哪里话!”刘辩的话音才落,那女子就朝他抛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对他说道:“此处娇娘身子骨多柔嫩,要直便直得,要折便折得,先生无论如何,她们多是能应付的来!”
“这倒是不错!”向那女子点了点头,刘辩环视了一圈屋内矮桌,对那女子说道:“只是厅内已然坐满……”
“前厅之中,多是招待市井中的闲人,如先生这般高雅之士,如何能在此处闲坐?”不等刘辩把话说完,那女子就向刘辩做了个请的手势,对他说道:“请先生入内堂说话。”
“竟然还有内堂!”刘辩心知女子之所以邀请他和管青进入内堂,乃是因为看到他们穿着丝质的深衣,微微一笑,下意识的扭头朝一旁的管青看了一眼。
装扮成男儿模样的管青铁青着脸,在刘辩与那女子说话时,半声也未言语,见刘辩扭头看她,她把脸转向一旁,不与刘辩视线相对,反倒是轻轻“哼”了一声。
当管青发出轻轻的一哼,与刘辩说话的女子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对刘辩说道:“这位先生好娇嫩的声儿,人生的也是俊俏,若是个姑娘家,不知得勾走多少男人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