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
刺出这一剑,刘辩军士兵已是拼完了浑身的力气。他的身体也随着短剑朝西凉军的胸口狠狠撞了上去。
一两百斤的汉子,撞在那西凉军的胸口,西凉军两脚一趔,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他还没来及爬起来,一双沾满了鲜血的手已重重的按在了他的头上,紧接着,一排坚硬的白牙,狠狠的咬上了他的咽喉。
被咬中咽喉,那西凉军只觉着咽喉一疼,紧接着便无法喘息,双腿痉挛着踢腾了几下,便没了气息。
咬中他咽喉的刘辩军士兵,也是拼着最后一丝生命的气息,完成了他军旅生涯的最终任务。
直到死,他的牙齿还深深的嵌入在西凉兵的喉咙中!
数百名刘辩军官兵一个个倒下,当遍体鳞伤的胡才又刺穿了一个西凉军军官的心口,脚步踉跄着朝后退了退的时候,他身旁最后一个士兵也倒了下去。
西凉军缓缓的朝他逼近着,可每个西凉军官兵的脸上,却都带着无尽的恐惧,望着胡才时,他们的眸子中还闪烁着难以掩饰的恐慌。
满身血污的胡才,鳞片甲已成了一块块的残片,勉强挂在身上。左边脸颊,也被劈开了一条深深的口子,粉红的皮肉外翻着,伤口正向外汩汩的流淌着鲜血。“来呀!来呀!上来杀某!”西凉军逼近到离胡才还有五六步的地方,纷纷止住了脚步,胡才却一把扯下了身上的鳞片甲和残破的衣衫,光着膀子,抡着长枪,瞪圆了眼珠子,冲西凉军发出了一声声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