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把脸扭向一旁,根本没有回答刘辩的问题,只是冷冷的又哼了一声。
“你鼻子里进虫了?”站在年轻人侧后方的管青见他不答刘辩的问题,只是一味的冷哼,瞪圆了杏眼,一只手按在剑柄上,冷喝了一声,对他说道:“若是再如此无状,休怪本将军剑下无情!”
“已是落入贼人之手,只求一死而已!”年轻人扭着头,看也不看刘辩和管青,语气中带着无尽忿恨的说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恨某没那本事,不能将贼人一把火烧尽……”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朝管青虚按了两下手,刘辩抬头看着站在面前的年轻人说道:“本王便是洛阳王,途经此地,听闻有官兵祸害乡里,已然命人前去查勘。眼下贼人身份尚且不明,壮士不明事理,意图在本王军中放火,若是事成,岂非亲者痛而仇者快?”
“何以不明?”刘辩自报家门,年轻人并未表现出惊讶的神色,反倒拧起眉头,将脸转向刘辩怒声问道:“领兵者乃是白马县尉妻舅,莫非殿下要说,他们并非殿下麾下官兵?”
“嗯?”虽说已是派出了几拨斥候,刘辩却根本没听说过领兵人的身份,听得年轻人如此一说,他猛然抬起头,向那年轻人问道:“壮士如何知晓领兵者乃是白马县尉妻舅?”
“好一个明晓事理的殿下!”从刘辩讶异的神情中,看出他确实是不知情,并非做作,年轻人语气中带着浓重讥诮的说道:“白马县尉与其妻舅,本是白马附近山贼,只因殿下做了洛阳王,各地征召官兵,他们才做了洛阳军,而且还都做了官……”
听了年轻人这番话,刘辩一脸惊愕的与站在年轻人身后的管青对视了一眼。
底层的官员委任,他从来不会亲自过问,就连徐庶,也是不会操心到一个小小县尉身上。
看来这次的事情,恐怕是与洛阳城内的一些人还挂上了干系。
“殿下怎生不说话了?”见刘辩没再说话,年轻人眼睛微微眯了眯,眼角抽搐了两下,话语中讥诮意味更浓的对刘辩说道:“只是不晓得殿下抓住这些人,又能拿他们怎样?区区草民,在殿下眼中,恐怕还不如……”
“住口!”年轻人话还没有说完,刘辩就厉喝了一声,冷着脸死死的盯着他那张桀骜不驯的脸,对他说道:“待到本王晓得他们如今身在何处,本王定会亲自前去捉拿,届时会让你看到本王如何处置这些人!”
“好!”被刘辩喝了一声,不知为何,年轻人竟是真的闭上了嘴,待到刘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