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把闪烁着寒光的朴刀顶在了那两个汉子的胸口。
制服了要刺杀华佗的两个刺客,太史慈转过身,双手抱拳,朝华佗拱了拱,对华佗说道:“末将奉命寻找先生,殿下本欲待末将找到先生亲自前来延请,不想先生却是险些遭了贼人所害!”
“将军不必如此!”抱拳给太史慈回了一礼,华佗神色间还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惊惶,对太史慈说道:“若非将军赶到,在下已是身首异处。既是殿下召唤,在下不敢托大,还请将军引路!”
“先生,请!”亲眼见到有人要对华佗不利,太史慈也不敢太多耽搁,朝华佗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后扭头向那些已经制服两个汉子的兵士们喊道:“将此二人带至官府,由殿下发落!”
两个汉子被一群洛阳军扭着,跟在太史慈身后,押往城内的筑阳县县府。被擒之后,他们双臂完全失去了自由,即便是想自杀,也是寻不着机会。
刘辩在庞统的陪同下回到了筑阳县县府,街道上围观的百姓也渐渐散了去。
待到进入县府,刘辩顾不得先召集众将,便命人将柳奴抬进了县府后院的厢房。
高烧不退,柳奴已是昏迷了过去。起先她在迷迷糊糊中还会说些让管青听了很不舒服的胡话,到了后来,她竟是紧咬着牙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显见若是医治不及,便是不行了。
几名兵士用铺盖兜着柳奴,将她抬进了县府后院的厢房,跟在后面的刘辩,在兵士们将柳奴抬进屋后,与管青一道跟进屋内,跪坐在铺盖旁。
柳奴的小脸已是烧成了鲜红色,她的喘息也要比头天晚上更加粗重了许多。
随着喘息,她那小小的胸脯儿一起一伏,小眉头紧紧的拧着,脸上的表情也显得很是痛苦,让人看了,不免会油然生起一股怜爱之情。
跪坐在铺盖旁,刘辩又伸手朝他的额头上探了探,随后扭过头对一旁的管青说道:“烫的厉害,也不晓得子义有没有请到华佗先生。”
“殿下……”站在一旁,看着躺在铺盖上,呼吸粗重、整张脸都通红一片的柳奴,管青有些担忧的轻声说道:“恐怕居次是眼见着不好了……”
“若是能请来华佗先生,尚有一线希望!”看着躺在铺盖上的柳奴,刘辩伸手帮她将垂在额头上的一缕秀发撩开,微微蹙着眉头,有些愧疚的说道:“昨日若是本王不要她去泡那劳什子温泉,或许……”
“殿下无须自责……”从刘辩的语气中,管青听出了浓浓的愧疚,接口将刘辩的话头打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