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会,得了召唤的军官,在那名龙骑卫的引领下,跑上了三层,立于包房门外,双手抱拳躬身向屋内的刘辩说道:“启禀殿下,偏营什长魏五来到!”
“魏五,你过来!”听到军官说话,正站在屋内低头看着国渊尸体的刘辩朝他招了招手,对他说道:“本王有话问你!”
“诺!”魏五应了一声,微微躬着身子,进了包房。
“你等可有向那婢女询问案发经过?”待到魏五进入屋内站定,刘辩面朝着他,双手背在身后,向他问道:“除那婢女之外,此屋当时有几人在场?”
“回禀殿下!”魏五再次抱拳躬身,对刘辩说道:“我等已然向那婢女询问,此间主人名姓,店内众人也是不晓得,只知他是自辽东返回的中原人,原籍何处却是无人知晓。早先与他一同进入屋内的,还有一人,那人穿着靑布深衣,并不像是大贵之人,可此间主人对他却是异常恭谨。二人进入包房,不过顷刻之间,婢女便送来了茶水,可送茶之时,屋内却已是只有尸体,而那青衣人却不晓得哪里去了。”
听完魏五的一番话,刘辩微微蹙起眉头,抬脚走出了包房。
与他一同上了三层的邓展和袁熙相互看了一眼,也赶忙跟了出去。
跟在刘辩身后,眼看着他推开与案发现场相邻的包房,邓展和袁熙都是满头的雾水,不晓得刘辩在做些甚么。
“他是从此处走的!”进了现场左手边的包房,刘辩环顾着包房内的摆设,对邓展和袁熙说道:“此人手段高明且胆气绝非寻常人可比,杀人之后大摇大摆离开案发现场,竟是无人看出端倪。”
“殿下如何知晓凶手从此处离开?”站在刘辩身后,袁熙微微蹙起眉头,向他问道:“末将如何未有看出丝毫破绽?”
“案发现场,窗台上灰尘未落,凶手只有一条路可走!”回头看着袁熙,刘辩朝他微微一笑,对他说道:“从正门离去!”
听着刘辩的分析,袁熙与邓展都觉着有些不可思议。凶手是与凌云阁主人一同进的包房,在他们进入包房之前,看到他们的人不在少数,如何直接从正门离去,竟会无人发现?
“这间房便是关键!”看出了袁熙与邓展脸上带着疑惑,刘辩微微一笑,指着屋内矮桌上放着的一盏茶水,对二人说道:“此间乃是会友之所在,若是你等,可会独自一人于此喝茶?”
刘辩如此一说,邓展和袁熙再次相互看了一眼,俩人都是一脸的恍然,显是明白了刘辩话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