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着手中的茶盏,过了好一会,刘辩将茶盏放在桌案上,抬起头看着跪伏在厅内的众人,语调很是淡然的对他们说道:“你等也是晓得身犯何罪,该当如何,自不消本王去说……”
刘辩开口说话,所有双臂被拧在身后,上半身被捆缚的如同粽子一般的龙骑卫和羽林卫都抬起了头,一双双眼睛眨也不眨的凝望着他。
在这些身穿洛阳军衣甲,头盔上插着红黄二色羽毛的汉子眼中,刘辩没有看到半分恐惧,看到的只是一抹壮士别离的悲情。
“好在你等私斗,并未携带兵刃!”眼帘低垂着,视线投在刚被他放到桌案的茶盏上,刘辩淡淡的丢出了这么一句话。
听了刘辩这句话,站在他身后的管青下意识的长吁了口气。
听到管青吁气,刘辩扭过头向她望了一眼,嘴角牵起一抹笑容,回过头接着对跪伏在地上的众人说道:“未带兵刃,只可说你等是于街市之上斗殴。不过你等乃是本王近身将士,本王对你等的要求,自是会高上许多……”
刘辩这番话一说出口,跪伏在地上的二三十人先是满脸愕然的相互看了看,随后便一个个都在心底松了口气。他们晓得,刘辩这样说了,他们的脑袋恐怕也是保住了。
“死罪可恕,活罪难逃!”微微蹙着眉头,刘辩用一种极其冷漠的语气对跪伏着的众人说道:“领头闹事者,重打三十军棍,削去官职,充作伍卒。其余人等,脊杖二十,以儆效尤!”
“多谢殿下不杀之恩!”刘辩刚做出惩治的决定,二三十条汉子,全都伏下了身子,一个个诚惶诚恐的说道:“我等日后再不挑事!”
“来人!”刘辩也不理会这些犯事龙骑卫和羽林卫表态,向屋外喊了一声。
一直守在屋外的虎贲卫军官听到喊声,赶忙进入屋内,抱拳躬身立于临门的地方。
“将他们领至军营,当着全体将士的面,要他们领受责罚!由虎贲卫执行!”朝那虎贲卫军官摆了摆手,刘辩淡淡的吩咐了一句。
“诺!”方才站在门口,刘辩说的话已是听的清清楚楚,虎贲卫军官应了一声,随后转身向门外招了下手。
立刻便有十数名虎贲卫从屋外走了进来,将跪在地上的众人提了起来,让他们排成两排立于厅内。
“你等今日侥幸,斗殴之时未有使用兵刃!”望着排成两列站在眼前的二三十条汉子,刘辩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对他们说道:“若是日后再犯,定斩不饶!”
二三十条汉子由于双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