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满面愕然的愣在了当场,过了好半天,才抬起手,猛的朝额头上拍了一巴掌,对张辽说道:“以往温候领军作战,凭恃的只是将士勇猛,陷阵营从未有过与大军配合的经历。可洛阳军作战,却是各军彼此策应,若果真有支如同陷阵营一般勇猛的虎贲卫,战力提升何止十倍!虎贲一卫,只在乱阵,人数自是无须太多!”
“二位将军分析的精辟啊!”高顺的话才只说了一半,后面还有半截没有说出,门口便传来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听到那声音,张辽和高顺赶忙转过身,朝门口望了过去,只见在门框边上,斜倚着一个脸色苍白、满脸倦意的年轻人。
见了这年轻人,张辽和高顺吃了一惊,赶忙抱拳躬身,向依在门框上的年轻人深深行了一礼,齐声说道:“末将唐突,背后私议大军,恳请殿下赐罪!”
斜倚在门外的不是别个,正是见管青伤势已无大碍,心内轻松了许多,刚出个恭,正打算再回房好生睡上一觉的刘辩。
待到二人行过礼,刘辩朝他们摆了摆手,抬脚走进屋内,对张辽和高顺说道:“二位将军本就是武将出身,谈论军事,理所应当,何罪之有?”进了屋内,刘辩在上首的一张草席上径直坐了,待到坐下,他朝张辽和高顺虚按了两下手,对他们说道:“二位将军请坐,本王并非刻意聆听,只是方才偶然经过,听得二位谈论洛阳军,心生好奇,才多听了会。高将军训出陷阵营,着实不易,不知将军可否告知本王,如何将虎贲卫也训练的勇猛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