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也是送小女前来,兑现当日的承诺。我粱家虽己落难,但说过的话,就要做到。”
“什么承诺?”赵富贵一时想不到,他们之间有过什么承诺。
“小女当日说过,卖身救父,索要一千贯钱,公子仁义,出手就给了二千贯,也得亏了公子的二千贵钱,梁某才得以保住了一条命。
现在,红玉便是公子的人了,为奴为卑,全由公子决定。
粱某本应也是公子的奴才,但粱某留在开封城内,恐有不便,若被童贯老贼知晓,反倒是连累了公子及家人。”
赵富贵听罢笑着说道:“当日晚辈曾说过,这笔钱,就权当是晚辈借与粱姑娘的,现在粱将军即已伤愈,以后有机会,赚了钱再还给晚辈即可,粱姑娘不必委屈自己。”
“我梁红玉,虽是女流之辈,却也知道信守承诺,赵公子若是嫌弃于我,大可将我转卖了出去。”粱红玉倔强的说道。
赵富贵见父女都执意如此,便不再说什么了,只是问道:“梁将军离开开封后,准备去何外落脚呢?”
“暂时还不知道:打算往南方去。落脚后,我会托人送信回来。”梁大海茫然的说道。
“粱将军的身手,应该很不错的吧?”赵富贵迿问道。
“家传的武艺,等闲的壮汉,三五十个,不在话下。”粱大海充满自信的说道。
赵富贵是一个武痴,那里清楚,打的过三五十大汉的武艺,到底算是高还是低,不过看粱大海的神情,想来也不至于会差。
想明白了,赵富贵说道:“有一个地方,梁将军如果没有更好的地方可去,倒是不妨去那里落脚。”
当下,赵富贵便向粱大海,说道:“在山东路,有一个叫水泊粱山的地方,那里聚集了一帮无处可去,身上犯了案的英雄豪杰。
若是粱将军前去投奔的话,便要小心一个人,这人便是宋江,江湖上人称及时雨,
梁将军可以尽量结交和拉拢,粱山上的许多英雄家杰。将来或有大用。”
“赵公子何以会知道,山东那里的事情呢?”粱大海感到自己说的有些唐突了,忙解释道:“粱某只是观公子年龄不大,应该没有到过山东那地方吧!”
“呵呵!”赵富贵笑了笑说道:“晚辈乃是开酒楼的,消息自然是鱼龙混杂,山东离这里,也算不得多远,听到客商之间的闲谈,也不足为奇。
至于将军,何去何从,还请将军自行斟酌,晚辈只是提些建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