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成岛屿。
风干日曝盐味加,始灌潮波流成卤。
卤农盐淡未得闲,采樵深入无穷山。
豹踪虎迹不敢避,朝阳出去夕阳还。
船载肩擎未遑歇,投入巨灶炎炎热。
晨烧暮烁堆积高,才得波涛变为雪。”
老人说完之后,高声的唱和着这首,柳三变写的煮盐歌。
“好听!唱的真好听。”赵富贵的嫡长女赵飞霜,拍手笑道。
“霜儿,不得无礼。”谢金莲拉下脸来,对女儿赵飞霜训斥着喝道。
“小老儿让你们见笑了,小姑娘爱听,己是很给小老儿面子了,这位夫人不必责怪于孩子。”老汉忙劝阻道。
“怪我教导无方,孩子们年幼无知,没有体会到盐户们煮盐的辛苦。还请老人家见谅,不要放在心上。”谢金莲说着,还代表女儿作了一个道歉礼。
“使不得,夫人一看便是大富大贵的人家,给小老儿陪礼,这不是要折小老儿的寿吗?”老汉慌乱的避开,拒不肯受谢金莲的礼。
“那当然,我爹爹乃是大宋皇帝亲封的越王爷,娘亲乃是正王妃。”赵富贵的嫡长子赵子礼,抬头挺胸,非常骄傲的说道。谁让他害的妹妹被娘亲教训呢,赵子礼身为长兄,自然要为妹妹出头,便不加思索的自暴了身份的说道。
“子礼,住嘴!大人们说话,谁让你乱插嘴了。”谢金莲生气的说道,她不明白,为什么在家里一向很乖的两兄妹,这会儿会变得这么没礼貌的乱说话。
“算了,孩子的还小,又没有吃过苦,自然无法体会到民间百姓,劳动人民的辛苦,以后慢慢调教,长大以后,自然就会明白许多道理的。”赵富贵开口说道。
“你是越王,那个守住了孤城杭州,创为了杭州书院的越王。”老汉有些激动的说道。
“正是本王,今日带妻儿前来游玩,路过此地,让老人家见笑了。”赵富贵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说道。
“小民拜见越王爷,拜见诸位越王妃,拜见诸位少爷,小姐。”老汉忙颤抖着说道,并跪拜了下去。
“老人家请起,本王乃微服游玩,下必行礼。”赵富贵忙搀扶起老汉道。
这边的动静,很快惊动了周围附近的盐户们,大家纷纷好奇的打听起,这边发生的事情来。
当听到来的人,乃是那位名满杭州的越王爷赵富贵时,马上便都向看这边跑来,行拜见之礼。
“越王爷,你是有大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