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一切都准备好了。”一个黑衣男子,正在康王府的密室中,单膝跪地,向康王赵构汇报着情报。
“那位任国舅,你们是怎么安排的?可不要临时出了什么乱子,要知道我们干的,可是掉脑袋的事情,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康王赵构阴沉着脸说道。
“嘿!嘿!王爷尽管放心,咱们的这位任国舅,可是艳福不浅,和翠红院的一个叫小红的,正打的火热,只是如果他在第二天一早醒来时,发现自己己经不在是国舅爷时,不知道脸上会是什么表情。”那个黑衣人满脸笑意的说道。
“去吧!做的干脆一点,千万不要露出了马脚!”康王赵构满意的说道。
“是!王爷,还有一事还请王爷示下。”那黑衣人似乎有些犹豫的说道。
“什么事!犹犹豫豫的干什么?”康王赵构有些不满的皱着眉头说道。
“当今的那位皇帝,是留还是……?”黑衣人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五哥说来对本王这个九弟,着实没有什么对不住的,只可惜的是,他实左不是一个合格的皇帝,长此以往,大宋虽然还是姓赵,只是此赵非彼赵啊!军权旁落,尽在越王之手,一旦时机成熟,谁又敢说越王不会有想做皇帝的那一天。”康王赵构叹了口气说道。
“王爷的意思是……?”黑衣人低声问道。
“无毒不丈夫。”康王赵构的手,做了一个挥刀的手势说道。
宋军二路夹击之下,连连收复了岭南西路的大片失地,交趾兵伤亡惨重,而宋军一路招抚,各地反抗交趾兵入侵岭南的义军,兵力不减反增。
交趾国领兵大将李秉光,见势不妙,只得放弃继续入侵大宋的计划,退回了交趾境内。宋军在邕州会师,越王赵富贵也到了邕州城内,此时宋军二路人马,己经增加到了四十万人。
越王赵富贵正在邕州城内的邕州府衙内,聚集将领们,研究进攻交趾国墝内的战役,到底该怎么打。
“王爷!你就直接下令怎么打就行了,大家都是王爷手下多年的部将,难道谁还会信不过王爷吗?”方杰大声的说道。
“住嘴!大家集思广益,总比一个人瞎想,要有用的多吧!”赵富贵没好气的冲方杰喝道。
方杰被喝的低头缩脑的,被赵富贵当着众将的面训斥,很是脸红的不好意思。
“方将军说的不错!有王爷在此,王爷说怎么打就怎么打,绝对不会错,省得我们自己还要动脑筋,大伙说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