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
“你说本宫往日也没少罚宫女太监,一罚也是跪上好几个时辰,怎么她们没事,你却大病一场?要知道会这样,我那日就不会让你跪那么久了,本宫这心里呀,甚是愧疚。”
倾颜:“......”
光从柔贵妃话里,倾颜就没听出一丝愧疚。
反而有种“别人跪怎么没事,轮到你倾贵嫔就事多”的意思。
倾颜也笑着对柔贵妃说,“这天寒地冻的,一盆水泼到雪地里,立马就能结成冰,柔贵妃娘娘的奴才居然能跪上好几个时辰都没事,我真想知道贵妃娘娘都是在哪找的铜墙铁壁?”
“正好我院子里缺几个奴才,贵妃娘娘不如匀几个奴才到我那儿,我也好见识见识她们的能耐?”
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雪地里跪上几个时辰,就是铁打的身子,也会冻僵的好吗?
就连时常站在院子守夜的小桂子,这次也病了一场。
只是没倾颜病得厉害罢了。
一旁的静妃也跟着附和倾颜:“柔贵妃娘娘要忙着管理后宫,罚完奴才就不管事,那奴才有事没事她哪知道,就是死在雪地里,也是拖出去埋了的。”
“不然柔贵妃这屋里,怎的总是没几个月就换奴才了呢?”
说完,她捂嘴和倾颜对视一笑。
宫里奴才的命不值钱。
有随时掉脑袋,随时没命的风险。
而后宫妃嫔当中,当属柔贵妃院子里的奴才换得最勤。
这一点,不必说大家也知道,柔贵妃罚奴才罚得最狠。
柔贵妃前一刻还在说她的奴才抗造,暗指倾颜太过娇气。
下一刻就被倾颜和静妃联手打脸,暗指她虐待奴才。
即使这样,柔贵妃还是一脸淡定,面上也带着柔媚的笑,“奴才嘛,做错了事,本宫还不是想罚就罚。”
这话听着是没毛病,其实暗戳戳表明她罚倾颜也是想罚就罚,让人听了不舒服。
不过,这种话听听就得了,没必要对号入座。
倾颜和静妃心照不宣的当没听见。
紧接着,一旁的蒋才人笑道:“奴才们皮糙肉厚的,成天干粗活,是比较抗造的。”
“至于倾贵嫔娘娘么,出身西兹国皇室,从小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自然金贵些,体质也娇贵些。”
又一个不知名的小妃嫔也道:“说不定,倾贵嫔娘娘这是想要对皇室使苦肉计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