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果:“……”
这……这怎么还做起强买强卖的虢王行径,要不要和陛下打声招呼呢?
额头青筋直蹦的李元婴,从袖子里取出短剑林叟,走到一旁的野雉笼子面前,拽出最近的一只,朝二哈和阿三狞笑一声,干脆利落地割断野雉的喉咙,鲜血喷溅而出……
……二哈、阿三同时举起翅膀遮住头,不去看那只野雉。
张果、杜澈、萧若元面面相觑:王爷这是在杀鸡儆猴,也是在告戒我们吃瓜有风险,说话需谨慎?
“深宵的冷风不准吹去她,她那幽幽眼神快要对我说话,纤纤身影飘飘身影默默转来吧,对我说浪漫情人爱我吗?”二哈不怕死的声音从翅膀后传出来,只是咬字的声调很怪异,除了李元婴,别人都听不清楚,只是朦朦胧胧地感觉到,好像在和谁在说情话。
将手里的野雉扔到一旁,李元婴再次抓了一只出来,没有用短剑割喉,而是拽着一根漂亮的尾羽硬拔,冷笑道:“你们两个的尾毛也很俊,适合做羽扇。”
“嘎嘎嘎……”凄厉的叫声回荡在寝殿的厅堂里,让人不自觉地跟着打哆嗦。
……然后,然后二哈和阿三就进入了自闭状态,哪怕李元婴不在眼前,任谁挑逗也没再说过半个字,更准确的说法是连“嘎”都没嘎过一声。
“王爷,其实二哈和阿三唱的蛮好听的。”沉默了两旬之后,张果来到李元婴面前,搓着手憨厚地笑道。说实话,那首林妹妹有些上头,可是某唱不出二哈的那种调调,韦三说某唱的像那只被拔了尾毛的野雉。
放下手里的文书,李元婴看了眼依然在埋首处理文书的李靖和魏徵,无奈地看向张果,特别诚恳地问道:“张公,你没看到大家很忙吗?”
在海外浪了三年,原本以为回来后只需要收拾收拾苏我大郎和中臣二郎,某就可以过上听小曲看大长腿的美好生活,结果,收拾他们只用了半天,其余时间只有桉牍劳形,没有丝竹乱耳,睡眠质量倒是前所未有地提高了,沾枕就着,重新拥有了婴儿般的睡眠。
不知道船还要修整几日,某真的不想再处理文书咯!有些沮丧地问道:“药师公、魏公,文书留给青雀他们处理不行吗?”
扬州那里的文书只会更多,某要想办法解决文书处理问题,至少不能让某陷入文书的汪洋大海里,不得自由。被奏折折磨得吃不香,睡不甜的某位着名节俭皇帝,为了省事就在上面画个圈,或者写上一句“知道了”。朝臣不知道陛下累了想偷懒,以为有什么深意,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