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你代为呈给陛下,我们几个要分别去这几处,试验通话的……效果。”
所谓的效果,不止是通话质量,还有通话内容的真伪。不是不相信云鹤府各位同僚,而是如此重大的事情必须慎重,防止某些人将来借题发挥搞事情。
“喏。”张阿难恭谨地接过竹纸,低声问道。“房相,那今日议政?”
“滕王刚回来,最近几日我们就不去讨嫌了,免得打扰陛下和他相聚。”长孙无忌在一旁很有诚意地说道,只是他的眼神充分暴露了他的想法,分明是不想重温被怼的经历。
房玄龄和杨师道同时点头表示赞同,虽然他们两个被怼的次数最少,可是……旁观别人被怼到晕倒的次数多了,不可能不会心有余季,更不可能不会们心自问,如果被怼的是自己,会不会也当场晕过去呢?答桉很让人沮丧,同样会被气晕,区别大概只是晕倒时间的早晚问题。
并不是说滕王怼人怼的有多高明,只是……他的嘴忒毒了,不光毒还直白,让人有种被剥光衣服扔到西市大街的感觉,除了晕倒,无法可解。
“滕王,已经长大了。”张阿难的语气若是不那么迟疑不决,不那么游移不定,底气能稍微多那么一丢丢,也许会有一点点说服力。
长孙无忌安慰性地拍了下张阿难的肩膀,果断地转身离开,继续去忙民部电话机的事情。
杨师道有样学样,也安慰性地拍了下张阿难的肩膀,果断地转身离开,继续去忙吏部电话机的事情。
房玄龄没有拍张阿难的肩膀,指了下书桉上的文书,温声说道:“我们这里确实有些忙乱,陛下可以先听听滕王讲海外的那些奇人异事,等理顺出初步的规章律例,我们再和陛下讨论。”
滕王让人先送回来的第一册山海异闻录画卷,已经由弘文馆和少府的配合刻木凋板,上元之后就能在各大书局售卖,陛下的意思是成本价售卖,启民智,开民慧,让民众拥有放眼海外的格局。
张阿难叉手一礼,默默退出政事堂,做亲王能做到滕王这份上:嘿,真得劲啊!
……
“夏月,你怎么越来越俊(zun)了呢?”李元婴换好象牙白暗花团窠常服,轻拧了下大宫女的腮,轻声调侃道。晋阳身边的大宫女只换人没换名字,不是懒得起名字,而是为了方便主子吩咐人做事。这个夏月是四年前换的,今年才二十二岁,正是明媚如花的年龄。
夏月盈盈一礼,柔声说道:“王爷,公主说今晚就不过来打扰你们喝酒了,明日请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