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敢说什么,面对狱警却不在乎,嘲讽道:“小子,这里哪有你说的话份,看看你的肩章吧,墨水还没干呢。” 哈哈哈。 囚犯们哄堂大笑,笑的小黄很抹不开面子。 说起来,他这种新人狱警,在囚犯中是没什么威望,真正能让囚犯感到害怕的,都是那些肩章上戴着星星的。 “陈律师回来了!” 不等再闹下去,牢房的仓门被人打开,从外面推进来了一辆担架车。 众人抬眼看去,担架上躺着的不是陈兆康还能是谁。 这是什么情况,陈兆康被抬出去没有半个小时,这么快就被推回来了,难道医务室的人各个都是华佗在世,懂得妙手回春? “阿正,怎么回事啊?” 推着担架车进来的人,是四号室的钟天正,一个长得和发哥有些相像的人,为人很讲义气,而且是个逗比。 “别提了,这个人倒霉,刚到医务室食人鲳就来了,跟医生说不许给他看病。” “医生没办法,得罪不起食人鲳,只能让我把他推回来了。” 钟天正一脸无奈,招呼着身边的人:“来搭把手,把他抬下来,一会我还得回去还车呢。” “不是吧,他都咳血了,抬回来等死啊?” “阿正,你做做好事,再把他送回去吧,他这样怎么熬啊。” “该死的食人鲳,真是没人性,陈律师可是他的手下打的,他不管就罢了,居然还落井下石,还是不是人?” “那怎么办,食人鲳是一号仓的保卫科主管,除了副典狱长外数他最大,他要收拾谁不是一句话的事?” “是呀,胳膊拧不过大腿,真把你打死了,报告上改一改,说你是喝水死,洗澡死,难不成你还能死而复生和他对峙?” 众人围在担架旁边,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听到大家的话,钟天正一脸为难,小声道:“不是我不帮忙,而是没法帮,你们知道陈兆康打伤的西环探长是谁吗? 是食人鲳的表弟,我要是把他再推回医务室,下个挨收拾的就是我了,你们总不想看着我死吧?” 死道友不死贫道,大家非亲非故嘴上说两句就行了,谁会真的为了陈兆康去得罪食人鲳。 他们要是有这么好心,也不会留在这里蹲监狱了,当个爱心形象大使多好。 “你们也别说我见死不救,那,我从医务室偷了瓶红花油,给他擦一点吧。” 钟天正从怀里拿出一瓶红花油,丢给了围在担架旁的红孩儿。 红孩儿欲哭无泪,陈兆康挨了十几警棍,受的是内伤,红花油能管什么用。 所幸,有就比没有好,钟天正能从医务室偷瓶红花油出来,已经算是照顾他们了。 “谢谢正哥,要是陈律师熬过此劫,我一定让他好好谢你。” 红孩儿接过红花油,招呼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