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了吧?” “看你面子喽。”鬼乸齐无所谓的说道。 陈兆康:“???” “怎么,你不服气啊?” 看到陈兆康的问号脸,鬼乸齐冷笑道:“我是给基哥面子,才给你留条活路,你别得寸进尺啊。” “不是,你打我,还让我给你买烟,没这个道理吧?” 陈兆康本就是桀骜不驯之人,不然早就跟食人鲳服软了。 在他看来,他才是受害者,鬼乸齐不给他买烟就算了,还要他买烟赔罪,欺负人也没有这样欺负的。 “小子,你说什么?” 鬼乸齐的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 “打牌啊,我的话你没听到?” 林耀猛地抬头,对上了鬼乸齐的目光。 四目相对,鬼乸齐的怒色马上换成笑脸,谦笑道:“打牌,打牌。” 鬼乸齐惹不起林耀,也不敢惹,可他对陈兆康没有顾忌。 一边打牌,一边恶狠狠的看了眼陈兆康,看那口型分明是再说:“小子,你别嚣张,咱两的事还没完呢!” 林耀几人坐在一起打牌,陈兆康则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红孩儿知道陈兆康心情不好,可他也没能力改变什么,只能低语道:“康哥,我知道你不服气,可是人在屋檐下,我们不能不低头啊! 你已经得罪食人鲳了,在得罪牢房里的鬼乸齐,以后的日子你怎么过? 我位卑言轻,说什么你也不想听,可这样真不是办法。 听我一句劝,去找耀哥求求情吧,如果有他出面的话不管是食人鲳还是鬼乸齐,以后都不敢动你了。” 红孩儿对陈兆康是百分百的真心,要不是为他打官司,陈兆康不会认识中环探长,双方也不会产生冲突。 没有冲突,就没有后来的事。 陈兆康不会入狱,食人鲳也不会找他麻烦,所以红孩儿对此很自责,觉得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我谁也不求,不信他们能打夸我。” 陈兆康是个硬骨头,别人越是欺负他,他越不会服软。 凭借这股坚韧劲,他成为了港岛有名的大律师,他相信只要自己挺得住,就没有人能将他打落尘埃。 “今天手气真背,不打了,睡觉。” 打到晚上十点多,林耀没了兴趣,将牌一丢准备睡觉了。 林耀不玩了,其他人也就不玩了。 众人纷纷上床休息,一转眼就是第二天。 “早啊,耀哥!” 洗漱房内,大家都在排队洗脸刷牙。 林耀起来的比较晚,他赶到洗漱房的时候里面挤满了人,一眼看去不下三四十号。 洗漱房内就十二个水龙头,这么多人当然挤不下,人挨着人,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一样。 “让让,让让。” 茶壶和卢家耀冲在前面,给林耀清理出一条通道。 正在水龙头前刷牙的囚犯看了,也自觉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