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望着凌天戈很快就恢复正常状态,他威严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笑容。
话音刚落,凌天戈感觉到自己全身的压力,消失无影无踪了。
“你也很不错。”凌天戈邪魅的脸庞也有了几分赞赏,那菱形的嘴角处出现了一道完美无比的弧度。
老人脸色稍稍变了变,那种错愕地表情来的快,去得也很快。
随即赞许地点了点头:“不错,这样的年轻人我喜欢。”
南宫熏衣目光从凌天戈邪魅的脸上,转移到自己祖父脸上,樱桃小|嘴,就如同拖油瓶一般翘了起来,娇|声地说道:“爷爷,天戈是人家的朋友,你干嘛绷着脸,快笑一个。”
老人一怔,随即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不严肃不行啊,要知道这可是我家熏衣,第一次带男孩子回家,如果不给你点面子的话,万一以后你镇压不住他怎么办啊!”
南宫熏衣听到这话,脸唰地一下完全红了起来。
凌天戈看着比学校更放得开的南宫熏衣,心里也是会心一笑。
“小子,我就是熏衣的爷爷南宫正国,而你泡的马子正是我宝贝孙女儿南宫熏衣!”老人原本严肃的面容,就如同冰雪一般融化了开来。
凌天戈怔了怔,我泡的马子?这老人家可真是够前卫啊。
怎么就没站出来义正词严地反对呢,果然不愧是南宫家族的家主。
南宫正国却没管那么多,一边说着,一边仔细地望凌天戈,仿佛是想从鸡蛋里挑骨头。
却没有丝毫地发现,最终再一次满意地点了点头。
“爷爷您好,这是晚辈一点心意,希望您能够收下!”凌天戈用自己的礼物来再次打开话题。
南宫正国打量着凌天戈那英俊而又充满魅力地脸,严肃的眼神中露出一丝笑意:“怎么,现在都开始贿赂起老头子我了?”
南宫正国边说边将画接了过来。
入目之处,南宫正国眼睛微微一亮。
画以自然景色为主,放目远眺,青山耸峙。
江流无际,花团锦簇,湖光山色,永波粼粼,人物、佛寺点缀其间。
笔法细劲流利。在设色和用笔上,颇为古意盎然,山峦树石皆空勾无皴,但线条已有轻重、顿挫的变化。
以浓烈色彩渲染,烘托出秀美河山的盎然生机。
南宫正国是一个识货之人,他一眼就看出眼前这是一卷轴山水画最早的杰作:“这应该是展子虔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