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停留数日取证做实,好安皇上之心。
屋内,他的妻子已沉于美梦,睡得很香,唇畔扬起淡淡的笑,全身上上下下放松得很。
他轻哼一声,剥了衣,接开被,直接上了床,动作不是太温柔的将她扯进怀怀里。
“嗯?”怀中女人吟咛一声,没有醒,继续睡。
“阿临,”他唤。
“嗯,”女人应声。
“醒醒,”
“……,”女人没有反应。
公孙笑无言半晌,“傅清临,这就是你的为妻之道?”他施了些力道,捏疼了她,阿临痛呼一声,惊醒了,“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捏人很痛的。”他是个大男人,力道本来就重,不控制力道都容易把人给捏死,她都怀疑这块肉都淤青了。
“不捏你会醒吗?”他理所应当的道,“为夫尚未回房,你为人妻的却已经舒舒服服沉入梦香,是你的为妻之道吗?”
“你现在跟我讲为妻之道哦?”阿临无言的撇他一眼,大晚上的要不要这么拼啊,“你有道要讲,能不能等明天天再讲,我一定乖乖听。”
“现在讲,何需等到明日,”他大有大讲一番的意思,阿临算是怕了他了,从来不知道公孙笑可以啰嗦成这个样子,“夫君大人,请安寝,”不就是为妻之道嘛,她会,她懂,她做就是了。
“请让妾身为夫君更衣,”看了他一眼,已经剥了衣,“既然夫君已换下,睡吧。”她扶他躺着,替他盖上丝被,送上甜甜一笑,“晚安。”她自己也躺下,盖上被子,闭上眼睛。
见她以为这般就算是尽了为妻之责,公孙笑狠狠的嘲讽了她一阵,“傅清临,罔你身为傅家人,如此简单之事你尽不知——,”于是,又是一阵的说道,比她家的老大还要能说,阿临只觉耳边嗡嗡嗡的,偏偏生来听了就不会忘的本能,让她记下他说的每一个字。
他甚至连妇德妇功都提出来了,怎么?他是老学究吗?他怎么跟传闻中的抚远侯不同了。
他不是没心没肺的吗?这样的他,可不像传闻中的人。
“侯爷,”她讨饶,“求求你,别再说了,”她认输,她不是他的对手,怎么斗都斗不过他的,为了能睡个好沉我,她一点也不介意认输,“妾身知道为人妻子,即已嫁,便该从夫,遵夫所嘱,从夫所意,所以,现在侯爷夫君有任何吩咐,妾身一定遵从。”她端坐在床的里侧,眼中的睡意早就跑得一干二净,直勾勾的盯着他,等待他大爷发话。
“既然你们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