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睁开眼时在,他已经不在了,“你没有去公办吗?”他不是大忙人吗?
现在太子声誊声损,极需有更进一步的表现,好挽回已经有损的颜面,听说,太子接下河东堤坝的修建工程,由太子亲自监工,抚远侯辅佐,实则这桩事是由公孙笑主导,太子美其名去监一下工,不需要亲力亲为,否则,养下面的人又有何用。
皇上亲点抚远侯,辅佐当今太子,公孙笑岂能有半点推脱,过不了多久,他便要起程前往河东修堤坝去了。
一旦前往河北,必会停留上好几个月,皇城里需要安排妥当才能出行。
所以,他很忙!
他忙得快没有时间去顾傅家了,她向他讨过话,他已经派人赶上傅家,太子令已经传到,短时间内,傅家人是不会吃太多苦的。
但,长途拔涉,精神身体上的劳累是难免的。
阿临也想打点一切,待公孙笑前往河东监工时,她就赶到塞北去陪家人,前后也有好几个月呢。
“夫人可有事瞒着本侯?”公孙笑沉声道,神情看不出来是喜是怒。
阿临摇头,“没有啊,妾身哪来的事瞒着侯爷,妾身全身上下也就那么点事,”为了傅家打点,其余的事,她还不及想。“侯爷以为,妾身有何事瞒着侯爷?”
她虚心讨教。
“此事你正要去往何处?”他问。
“西市,”她答。
“做何?”
“雇辆马车。”
“府中有马车,你又何须到西市去雇?”他继续问。
“府中的马车都有安排,妾身怕有不便,西市雇一辆也很方便。”她继续答。
“雇马车想要去何处?”他再问。
“西郊散心。”她再答。
一轮问答下来,公孙笑的脸色开始多云转阴了,神情不善的盯着阿临,盯得人心慌慌的,“傅清临,你的胆子越来越大,当着本侯的面,瞎着眼开始说瞎话。”
呃——
冤枉啊!
“怎,怎么会呢,妾身万万不敢欺瞒侯爷的,”想假笑却有些免强,“侯爷意有所指,妾身实在是不明白,还望侯爷明示。”
公孙笑俯身逼近,“夫人前往西郊是为散心?难道不是为了去见随风楼的人?去见那苏公子?”他一连串的问题出来,阿临虽惊讶却没有维持多久,他会知道,她不该惊讶的,毕竟,他不是别人,他是公孙笑啊。
如果,连自己妻子最近做什么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