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能屈能伸,她虽非大丈夫,却也懂得能屈能伸的道理,偷偷‘混’出抚远侯府是不太可能了,那就光明正大的离开。
翌日入夜,公孙笑才回到侯府,阿临让紫环到厨房去备了好些吃得,一直热着等他回来。
先示弱,先放下身段。
幸好白天睡了很久,这会才有足够的‘精’神守夜等着他,公孙笑回来时,已经很晚,平日里这个时候,她也已经入睡。
房内灯火通明,若是她歇了,只会在房内留一只烛火,有些许光亮足够,公孙笑踏进屋,阿临便迎了上去。
“侯爷回来了。”笑脸盈盈,“晚膳可用过?”边说过替他脱外裳,“侯爷先洗个脸和手,我让人备了些好吃的,侯爷可要好好的尝一尝。”
她亲自‘侍’候公孙笑洗脸,洗手,桌上的食物还有些温热,吃是刚好的,引他坐下,亲自替他倒上一杯酒。
也给自个儿倒上一杯。
“夫君,”她不唤侯爷,这声夫君,自是为了套近乎的,“前两日,妾身是任‘性’了些,让夫君气恼,这杯酒,妾身先干为尽,还请夫君原谅妾身之前犯下的错。”话落,仰头,一饮而尽杯中酒。
“本侯不饿,也已吃过。”他扫了满桌的酒菜,“发生何事让你认识到自身的错误。”他倒是‘挺’好奇,短短两日,态度大变,这不是傅清临,或许,他该庆幸自己的妻子是个善于见风使舵的人,并非一成不变的死脑筋。
阿临尴尬一笑,放下手中杯。
“侯爷就不要笑话人家了嘛,‘女’人家与男人总是有些区别,情绪变化大了些,‘女’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情绪会变坏的,”谁让她恰好是个‘女’人呢,本就多变啊,“而且,妾身年纪善小,不太懂事,才会做些过份之举,说些过份之事,现在已经想明白了,侯爷这么做,也是为了妾身的安全着想。”她深刻检讨,认错,再举杯,“若是侯爷肯原谅妾身,就干了这杯。”
公孙笑睨她半晌,才不急不慢的举了杯,一干而尽,“你知道错就好。”
“知道,知道,早就知道了,婆婆也特意来开解妾身,妾身真的知道错了,”她贴上前去,依在公孙笑的身边,小脑袋枕着他的肩上,“妾身已经嫁进公孙家,是你的妻子,妻子依俯丈夫是理所应当的事,我相信,侯爷一定不会撇下妾身和傅家的,”
“……,”公孙笑不言,仅是看着她。
阿临只好继续唱独角戏,“收到大姐的信,妾身实在是太‘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