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前倒是见过一回,”是许久之前的事了,若不是这位公子长得太有特色,又得教主与白总管厚待,只怕,她们还记不得呢,毕竟这教中上上下下那么多人,整日人来人往的,若要一人个记下,也太过累人,她们也没能姑娘过目不忘的好记忆,时间一长,自然也就忘了,“这位公子姓贺,听说是京里的贵族,与教主是知交好友,在大神教未入大陈之前,就已经相识了呢。”
“是哦,我也记得,”可意努力的回忆,“上次只见过一面,贺公子匆匆来匆匆的就走了呢。”
姓贺,京里可有姓贺的权贵?
她记得御史大夫贺成安是姓贺的,左相贺元真是姓贺的,这位贺公子与那两位贺大人有何关系?
贺成安年五十有二,育有二子,长子贺明阳在工部做事,次子贺明月在礼部做事。
左相贺元真仅有一子贺天越,并不在朝中为官。
她也仅闻其名,未曾见过其人,看来只能问清这位贺公子姓甚名谁,看看是否能对得上,若是对方隐姓埋名,用的是假名,她再多心也无用。
“这位贺公子姓贺名谁?”也问。
可心与可意相视一眼,纷纷摇头,“不知,大家都管他叫贺公子,并未询问过贺公子的全名是什么?”这也不是她们该关心的。
她们也不能直呼教主贵客的名字啊,知不知,于她们是无区别的,自然也就不关注了。
也罢,再做其他打算。
翌日,阿临才打听出来,贺公子姓贺名子玄,京城人士,可能这子玄是他的字,也可能是假名,当然,更可能是真名,这人阿临是没有印像的,压根就没有听说过。
贺子玄找神无邪到底所为何事,可心与可意是不可能知道的,除了她们两个,教中其他人见到她礼数是周道的,但,也不是她有问人家就必答的。
她若是问多了,诸教众一定会疑心,还是不要找草惊蛇的好,没有这个必要。
她只需要说服可意——,可心的心眼多了些,要说服她,并不是太容易,由可意去打听,事半功倍。
她是神无邪的客人,贺子玄也是神无邪的客人,他们俩有一个共同的身份,同病相怜——
“姑娘对贺公子如此关注真的好吗?”可意小归小,可,想法还是有的,虽是日日姑娘姑娘的叫,可,姑娘是有夫之妇啊,这样关注别的男人真的好吗?这会白总管已经遣人前往抚远侯府去请姑娘的夫婿了,万一姑娘的夫婿来了大神教,知道姑娘如此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