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
“多谢前辈指点！”虽然不明觉厉，但林阳南还是表达了谢意，倒是让虚空子失笑，摇摇头，“扯远了，不过你在墨族这么久，见过少女笑过么？”
虽然不清楚虚空子为什么这么问，但林阳南想了想，确实真切地发现，虽然和少女接触较多，但真是没有见过少女笑啊。
望着林阳南有些惊讶的表情，于是，虚空子懂了，他偏头望向场中那团金芒，缓缓开口：“其实，墨北侄女在很小的时候，是很活泼的！也很闹腾！”虚空子眼神飘忽，似是回到了当年的那段岁月，一个小女孩冲着自己咯咯笑，拽着自己的白胡子追问，神棍和算命有没有区别……
“但后来一切都变了！墨池这老家伙老了！气血亏损，已经一年不如一年，他把族内一些事物渐渐撇下不管，开始全力塑造着少女，以期待少女能够接下他的位置！”
“那一年！我再度来到了墨族时，小丫头哭着跑过来告诉我，他爷爷逼着她吃难吃的药材，练枯燥的功法与武技！”虚空子目光飘忽，如同再度回到了那格年月。
“再后来，我当再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当年的小丫头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她温婉而乖巧，但我依然感觉到了，她的本心被冰封于灵魂深处，她变得知书达理，见到我会行礼，尊称一声虚空族长，再也不会一见到我就让我算算，好吃的糖果被她爷爷藏在哪里了！”
“怎么会这样？”林阳南愕然，他很感觉到虚空子述说的背后少女那渐渐蜕变的痛苦，无人能知，也没有去帮助她。
“怎么会？”虚空子嗤笑反问一句，“你以为成为一个有着千万、甚至亿万人口的族长是多么好的事？不说别的，一个族长最需要绝对的冷静，因为可能你的一个失误会造成族长千万的死亡，会导致整个族群的落败！”
林阳南无言沉默着，他似乎看到了一个小女孩，走在一个空无一人的道路上，起先哭着喊着，后来渐渐平静，漠然，一步步走着，没有回头，因为来时的路……断了！
望着那散发着神秘波动的金团，林阳南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温婉的少女背负如此包袱，却依旧风轻云淡，那娇弱的肩膀真的能扛得住么？
“呼~”轻轻吐出一口气，像是要把心中的震撼都吐了出来，林阳南望向虚空子，“我需要怎么做？”
“嗯？”虚空子一愣，浑浊的老眼中却是闪烁着一些让人看不懂的色彩。
“别装了！”林阳南望着虚空子，脸上的神色变得平静下来，“你不是要我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