褛,形容不整,似乎是在外流浪了许久。
“各位大爷,求给点儿吃的吧,我和孙女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老头岣嵝着腰,看起来很是疲乏。
那个少女脸上胡乱擦了一堆粉,但能看出来,她长得还算秀气。说来也怪,一进门她就对着梁翊微笑,笑得恬淡而又羞涩。
梁翊看着她,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若妹妹还活着,也该有这么大了。
他心里一软,招手让她过来,那少女羞答答地走近,甜甜地喊了声“哥哥”。
这一声“哥哥”,简直要把心给暖化了,梁翊温柔地说:“你在旁边坐下吧,我给你点些吃的。”
“嗯。”少女乖乖答应,眼睛却不停地打量梁翊,娇笑着问:“大哥哥,你官话讲得真好,是从京城来的吗?”
梁翊摇摇头,反问道:“你是从京城来的?“
少女点点头:“我小时候在京城生活过,可惜已经离开很久了。”
听少女如是说,梁翊莫名激动,忙不迭地问:“你今年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我今年十四岁了,名字嘛……“少女低下头,温婉一笑:”你靠近一点,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久违的喜悦漫上心头,说不定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梁翊满心欢喜地靠近她,那少女伏在他耳边,轻声道:”你长得这么好看,我都不忍心杀你了。“
少女诡异一笑,她一只手悄然而又迅速地拽到了梁翊腰间的玉佩,另一只手握着一把匕首,眼看已经触到了梁翊的腹部。
梁翊勃然大怒,一个旋转,便把玉佩夺了回来,顺便踢掉了她手中的匕首。少女跌跌撞撞,摔倒在地。
梁翊手握玉佩,想起少女的戏弄,更是怒火中烧:“我真心待你,你为何要恩将仇报?”
那少女还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她爷爷已经把埙藏在了怀里,摸出一把刀来。梁翊此时才回想过来,刚才那条官道,左边是崇山峻岭,右边稍稍开阔些,零星住着几户人家。他自小听觉异于常人,刚才那埙声是分明从前边东北方向传来的,那边都是山,这祖孙俩不来这寻常人家讨饭吃,在山上做什么?况且刚才那埙声哀婉悠长,若气息不足,根本吹不出那种感觉,声音也不会传得如此清晰。再说那少女,年纪虽小,脸上竟然还抹了一层胭脂,哪有一点童稚之气?
是自己寻得太殷切、太着急了,所以才会这么轻易地被别人利用。梁翊越想越羞恼,他从怀中摸出清风,大喝道:“你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