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刀。若不是风遥的箭法还说得过去,说不定笑到最后的还是张德全。
但他想不明白的是,腿上的剧痛,已经慢慢消失了,只是有点麻木。他不知原因,难道是上天开眼,救了他一命?他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腿不疼了,他就不往心里去了。
尽管根本不用担心风遥的安危,但这次又欠了他一个大人情。梁翊闭上眼睛,刚想睡一觉,突然想起最重要的事情——那两个孩子的下落,想到这里,他心急如焚,竟连一刻都躺不下了。
他刚要坐起来,正好柳知县进来了。柳知县一看梁翊这副样子,一溜小跑,扶住他,急切地说:“梁公子需要什么,吩咐下人去弄就好啦,何必这样强撑着呢?”
梁翊不好与他辩解,只得笑笑说:“劳柳大人费心了。我躺了这么多天,身上都要发霉了,这才想下来走走。”
“别勉强了,你这死里逃生,还不好好养着。”柳知县说完,便陷入了沉默。
梁翊看穿了他的心思,笑道:“柳大人有什么疑问,但说无妨。”
“梁公子,那天在火海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张大人为何要杀你?”
梁翊在床上坐稳,缓缓说道:“我说出来,柳大人未必会信。”
“梁公子但说无妨。”
梁翊将四位使者的死亡过程如实道来,又说道:“至于张大人为何要杀我,我也不太清楚。大约是我和他之间有些过节,他又不想让我把几位密使丧命的秘密给泄露出去吧。”
柳知县连连点头:“我还真没想到张大人会毒辣到这种地步。不过本官还有一事不明,还请梁公子解答。”
“柳大人请讲。”
“张大人尸身上有多处烧伤,但仵作验尸时,发现张大人腿上还有刀伤,梁公子可知道他这是何时受的伤?”
梁翊心里一咯噔,心想衙门里这些人也不完全是吃白饭的。他瞥了一眼放在床边的“清风”,上面似乎还有隐隐的血迹。他很快镇定下来,说道:“是在下刺伤的。”
“为何?”柳知县有点意外地问。
“说实话,两位直指司密使丧命后,张大人也想要了在下的命。一次偷袭过后,我在他腿上刺了一刀。张大人受伤,便无力再攻击我,我也借机寻找脱险的机会。只是没想到,最后还是……”
“这个张德全,真是死有余辜!你捅都捅了,怎么不朝着他胸口捅?”常玉娇正好走进来,蹙起两道柳叶眉,毫不留情地骂道。
“哎,常姑娘,张大人